VR医疗的投资价值有许多想投资的用户还不清楚,而在模拟医疗方面对于目前的VR医疗市场来说是有投资的价值的。
模拟解剖课堂
医学生都有这样的经历,大学上解剖课时,一进解剖室就感到泪流不止,因为解剖的尸体都是福尔马林侵泡过的,辣眼睛。
而且老师还一个劲的叮嘱,别把尸体弄坏了,搞的大家都不敢下手,因为一具尸体的成本很高。
但是又不得不实际操作,因为理论知识得不到实践,那基本就等于什么都不会,而且七八个同学一组,可想而知,即便学生们都毕业了,在医院还是要经历漫长的实习期,才能上手术台。
VR技术是模拟技术,通过视觉的欺骗的训练,达到掌握解剖实践的知识。
瑞典一家公司用VR技术做了一个专门用于医生培训的模拟人,第一代模拟人只能做心肺复苏,而如今已经可以预先对模拟病人进行编程、对复杂病情进行反应。
这种新的模拟人可以模拟婴儿、孕妇、脑中风及骨折患者。
这样的产品已经被用在医学培训中心,以及国内的三甲医院,主要用途就是让医生在更为逼真的虚拟环境中学习。
改良了传统手术中对于尸体和动物的依赖。
模拟外科手术
一个好的外科大夫是怎么炼成的,他手上沾的,可能是几千人的血,在医患关系热化的今天,谁都不可能拿病人的健康开玩笑。
但是好的外科大夫的缺口又特别大。
所以通过模拟手术过程,加强实际操作就会大大提高医生的技能,减少对患者的伤害。
索尼前段时间提供了一款VR《手术模拟器》的游戏,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个VR游戏让玩家变身外科医生,施行各种现实中存在的手术流程。
如果你是个大夫,你肯定不会只是用游戏的心态打开它,的确它还不是用来训练医学院学生的那种VR应用,如果我们用一种严肃的心态看,这是一种非常好的可能。
利用VR技术来做外科手术的培训另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大大节约了成本。
在外科领域,医疗知识每隔6~8年就要翻一番,所以外科大夫在专业教育上尤其是在继续教育上需要不断追求对新技术的学习。
这种新技术的学习成本是高昂的,方法是复杂的。而VR技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帮助大家学习或者熟悉这种新技术。
在首部专为虚拟现实拍摄的牙科手术中,领先的牙移植供应商Nobel Biocare让其旗下的外科医生通过手术师的眼睛亲身感受他们无粘合剂概念的治疗方案。
与来自荷兰的Tristan Staas博士合作完成的这部作品是他们首次为牙科职业制作虚拟现实体验。
录影时Staas博士正在手术室进行手术操作,他头戴定制的360摄像机,进行臼齿移植手术。
一共有六台GoPro和六台显微镜固定在头盔上,以营造独特的第一人称视角。
这个沉浸式的手术体验在今年于科隆举行的国际牙科展(IDS)上亮相,在所有的牙科展示中脱颖而出。
模拟DNA变异治疗癌症
纽约市威尔康奈尔医学中心的研究人员已经开始使用VR技术,来更好地理解癌症基因突变的状况了。
他们为Oculus头盔开发了一个新的程序,让用户看到并与微观蛋白质的3D模型进行交互。
这个项目被称为“IPM VR”,意思是“精准医学VR研究所”,旨在让研究人员更加容易确定患者DNA的哪个地方发生了突变,以及如何发生突变,因而导致了癌症。
他们的目标是帮助全国医生更好地了解突变,从而快速找到最好的治疗方法来狙击这种疾病。
从医学的角度讲,每个人都有一些DNA突变。
一些是遗传的,另一些是吸烟或暴晒太阳等环境因素产生的,而另一些只是自发形成的新的细胞形式。
其中大多数是良性的,但是错误的突变组合有时可以导致特定器官或区域中的细胞生长失控,最终抑制身体的正常功能,这种失控的生长过程就是癌症。
通过观察蛋白质——我们DNA中的遗传指令创建的分子构建块——你可以了解到哪些基因突变有危害。
这项技术的创立者奥利维尔艾利蒙说:“DNA水平上的突变没有什么影响,只有当基因被转录形成蛋白质,这些突变开始表达自身的时候才会有问题。”
蛋白质的结构是三维的,但通常是它被打印在纸上。
如果临床医生没有看到3D蛋白质模型,他们无法彻底了解突变的影响。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康奈尔中心的科学家开发了IPM VR,为研究人员和临床医生提供了一种沉浸式的方法,来检查患者的独特基因突变。
Oculus头盔配备了一个运动传感器,可以检测到你正在看那个方向。
IPM VR还使用了一些外部摄像头(头盔中没有)来进一步跟踪你的身体和手部的运动。
在研究人员对患者肿瘤中的所有基因进行测序后,软件会把所有的突变都投射到特定的蛋白质模型上。
研究人员可以从蛋白质数据库下载3D蛋白质形状的数字存档。
临床医生佩戴上VR头盔之后,可以改变视图,选择是仅仅查看突变热点,还是仅仅查看某个突变。
他们可以用手和手臂的姿势来移动旋转模拟的蛋白质。
如果想看到更多信息,临床医生可以从电子医疗记录中提取关于患者的二维“文档”——关于癌症类型的报告或患者的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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