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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生态类游戏或将拯救地球

2016/9/6 9:56:55来源:本站整理作者:不详我要评论(0)

有专家在畅想,如果在VR的游戏中多出些生态类游戏提倡人们保护大自然,那么未来就有可能拯救地球了。

美国有超过1.5亿游戏玩家,现在可以试想一下如果视频游戏能够帮助清洁环境,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图景?

使用弓箭去屠戮土著——这是《Survival Island 3》(《生存岛3》)当中的一个任务。

这款视频游戏在2015年末发行,并在请愿网站change.org提出了一个请愿后被迫下架。

然后还有《Hatred》(《仇恨》),这款游戏的目标是进行大规模屠杀。

还有《Playing History 2》(《历史游戏2》),游戏中的一个挑战是用俄罗斯方块那样的奇怪方法,将非洲人尽可能多地塞进奴隶船。

当提到视频游戏业时,即使争议不会处处都有,但是有些可耻的行为还是会出现——还记得在《Grand Theft Auto》(《侠盗猎车手》)中被先奸后杀的妓女们吗?

在游戏《South Park:The Stick of Truth》(《南方公园:真理之杖》)中的肛门探查吗?

但对于下一代的游戏玩家而言,最杰出游戏角色可能并不是制造最大混乱或者是引起最多舆论的人。

而更可能是那些完成了另一个更加高尚任务的人:去拯救一颗已经受到污染的星球。

这并非仅仅是一些虚情假意之辞,这是为了能够影响到现实世界。

自从《Pokemon Go》(《精灵宝可梦Go》)在今夏席卷全美后,当狂热的人群在真实的居民区内寻找虚拟角色的同时拯救那些被遗弃的动物们。

阻挠一些可能的强盗并捡起一些垃圾时,这种可能性就已经得到大家的响应。

如果增强现实(AR)和虚拟现实(VR)游戏可以有这么多出人意料的结果,也就不难想象游戏会造成的社会变化。

如果年产值240亿美元的视频游戏业能够响应这一提议,动员游戏玩家们义务做些好事——比如清洁真正的石油泄漏。

指认那些真实的非洲偷猎者,减少太平洋上那些真正存在的巨型垃圾堆。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图景?

“我认为这可以达成。”纽约大学移动AR实验室主任,Semblance AR首席执行官Mark Skwarek说。

这个学期,他预计会有更多经验丰富的游戏设计者们选取环境类的题材。“我们所需要的就是那些聪明又专注的人,他们是希望这些事成真的。”

荷兰埃因霍温科技大学的Aura Higuera Rodriguez以及其学生们正在开发《Doom Prepper Sailors》。

这款游戏背景设定在50年后,整个世界由于水污染而导致了许多多血症的暴发,从而使整个世界处于灾难之中。

这和现在真实世界中的发展情态没有太大不同,因此这款游戏将会在现代的真实世界中进行。

玩家将会坐在一艘3D打印,可远程控制的船上,并会装备感应器和GPS穿过真实的水道。

想要在游戏中得分,就要去指认出真实河流和水流中的污染区域。

谁能够赢得胜利呢?高分者——以及环境。

玩家收集来的数据将会下载到一个服务器上,并将会卖给负责清洁这些区域的机构。

现在该游戏还在测试阶段,它仍然在等待资金支援。

“我的团队目睹了整个世界迈向了数字时代,”Rodriguez说。“我们在儿童时期与环境保持紧密的联系,而在成人之后又可以使用尖端的技术。

我们不想要失去自己的根,但是我们想要从科技中受益,因此就不得不去找到一种方法将二者结合起来。”

美国议会已经批准了开发气候变化相关的视频游戏的资金。

Cody Karutz在他还是一名斯坦福大学学生的时候开发了游戏《The Crystal Reef》(《水晶礁》)。

这款游戏将玩家带入到一次虚拟的潜水旅行中去,游戏地点是意大利伊斯基亚海边的珊瑚礁旁。

玩家的身份是海洋生物学家,玩家需要观察并从健康区域收集海洋生命样本,然后再去转移那些被海洋酸化影响的珊瑚。

在这里蜗牛和八爪鱼都是有害的,海藻和海草需要被处理掉。

这款游戏并不会比那些枪击凶杀冒险游戏更有趣——不会有人因为缺少氧气而死亡,也不会有八爪鱼变成杀人机器。

但是研究者们认为游戏的关注点与这一代人想要去实地旅游的思想一致。

“如果你是关心环境的千禧一代,而且不想要或者没办法负担起坐飞机环游世界——这种行为会影响到你要去看的那些珊瑚——你可能会想要付1美元来一场虚拟的体验,这也更加的经济且可持续。”Karutz说。

除此之外,专家说美国人现在正对“渐进”的刺激感到更加舒适,这种耐心的感觉和我们为了新一季《Game of Thrones》(《权力的游戏》)等待的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会让我们更愿意去与一个缓慢前进的虚拟敌人作斗争,比如气候变化,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想着与更激烈更直接的威胁作斗争,比如僵尸和可怕分子。

“看看最近暴增的健康追踪器、卡路里计数器以及其他一些自我检测设备。”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传媒艺术教授、游戏设计者Eddo Stern说。

“这些技术允许你实时追踪事物,这些数据既明了又缓慢地发展成一种叙述方式。人们正在习惯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待这些刺激感。”

这一类生机勃勃的游戏——大多是由学者、非营利组织和社会智库赞助——在业内以“正统”游戏闻名。它们都为一种社会目的服务。

四年之前,耶鲁大学研究者们开发了一个网页游戏去帮助天文学家,名叫《Planet Hunters》(《行星猎人》)。

在这个游戏中,各个年龄段的民众科学家们要梳理NASA的数据库。

去找出那些可能证明一颗行星存在的非常规的恒星范式——人眼在这方面的作用要比计算机大。

目前为止,该游戏的拥趸们已经发现了40颗可能会存在生命的天体。

那些志在盈利的游戏公司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市场,并已经开始行动,它们也将题材转向了现今的事件和社会问题。

意大利公司Inner Void Interactive正在开发《That Day We Left》,这是一次3D旅行,主角是逃离他们国家的叙利亚难民。

游戏界挑战融化的冰盖和上升的海洋这一题材也仅仅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有奖金大家都爱参与。今年夏天,部分由哥伦比亚大学PoLAR合资公司赞助的比赛已经结束,意在评估环境主题的一些视频游戏。

1万美元大奖的获得者是一款唤起环保意识的游戏《ECO》,游戏中可再生资源就是新的金币。

你所做出的选择都会影响整个生态系统,这款游戏来自西雅图的Strange Loop Games。

这是该公司在这一新的类目内的首次尝试,公司老板John Krajewski将其称为“全球幸存者游戏”。

这其中也会有些障碍。生态游戏需要开发者们重新思考获胜的概念。

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人称射击游戏中一名角色除掉其他角色而成为获胜者的模式是一种经检验有效的模式。

尽管也有些成功的游戏,比如《Spore》(《孢子》)中并没有敌对者,而取而代之的是去抚养一个外星生物。

将其从微观组织抚养到成年,但是要去打破这一业内常规仍然会被视为是一次巨大的赌博,这将需要相当多的投资以供给研究和开发。

虽然态度在慢慢变化,整个行业内仍然不太情愿去选取有偏袒性的主题。

“传统上,开发者们注意到了有政治倾向的游戏,以及这些游戏将会如何瓦解掉顾客基础。”Skwarek说。

“有传言称,那些在其自己项目上做这些主题的开发者会被大型公司拉入求职黑名单。”

然而,那些游戏业内的称霸者们可能会在不久之后就改变说法,根据某些专家的说法,玩家人数正在不断增长,他们的品味也在不断成熟。

那些只是由高中生在其父母地下室衍生出的玩家亚文化时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要归功于数字时代的信息爆炸。

随着移动平台的出现,这个曾经稳定,且是室内的活动正在找寻新的受众,比如说《精灵宝可梦Go》。

今天,有超过1.5亿的美国人,这些人中包括关注环境新闻和政策的人。

正如游戏趋势专家以及发现频道“Next Up”节目主持人Scott Steinberg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大众文化产业。

只要新闻上有的,也会影响到游戏。开发者们是要去迎合公众的品味的。

在某方面看来,这将会有点文艺复兴的意味——第一批反响并不好的游戏,比如《Balance of the Planet》(《行星平衡》),就是关注的环境问题。现在我们整整兜了一个圈子。”

而在这兜了一圈的时间里,技术已经大有进步——甚至可能已经足够去拯救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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