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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grand order最新的联动活动是由著名的脚本家虚渊玄执笔,相信许多玩家对于剧情十分期待,但是苦于语言障碍,无法理顺,那么这个视频剧情攻略能够解决你的问题,那么一起来看看fate grand orderxfate zero剧情通关攻略吧。
一,序章
【序章】
博士:抱歉在这个时间喊你啊,咕哒子。
博士:离达芬奇酱的那件事也没过几天,又发现了新的特异点。
Fuo:Fuo、Fuo~!
玛修:对不起博士,我来晚了!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啊。
玛修:前辈已经到了呢。不愧是雷姆睡眠的达人,总是能很快地起床呢。
咕哒子:因为这是我的特技嘛
其实我熬夜了……
(选特技)玛修:我知道的。因为和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也是这样。
玛修:您醒来时爽利的样子,在我心中足以进入Best Shot前三位呢。
(选熬夜)玛修:那可不行。加尔迪亚使用的加尔迪亚时间,就是现在的世界标准时间。
玛修:晚上一点之后再活动的话对身体不好。比如熬夜到四点领取奖励什么的。
博士:玛修看上去状态也不错,真是太好了。那么,差不多可以开始战前会议了吧?
玛修:啊……好、好的。我失礼了,博士。
玛修:是在说新的特异点吧。不过博士,这个坐标和特异点F是一样的呢?
博士:啊啊,在加尔迪亚的地图上是这样呢。但是时间轴不一样。
博士:你们以前调查过特异点F,不过现在的特异点是它的十年之前。
博士:虽然还不能断定是否存在圣杯,但已经观测到了极其相似的反应。
玛修:过去……吗?但是在同一个地点,多次出现圣杯,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
博士:唔,这个问题我也没法说明。不过,我已经请了能说清楚的人过来。
二世:原来如此。因此才把我喊过来的吗。
玛修:诸葛孔明……不对。是埃尔梅罗二世。
二世:确实,我对日本的冬木市有些了解……虽然很想这么说。
二世:非常遗憾,我的知识和加尔迪亚的拉普拉斯所记录的历史有很大的分歧。
博士:那也没有办法啊。人类的历史一旦烧却之后,加尔迪亚的观测就会被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扰乱。
博士:埃尔梅罗二世,您所经历的人类历史,大概没有被加尔迪亚记录下来吧。
博士:虽说还不能判断,您所在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到底哪个才是正史。不过……
博士:双方的世界中都「存在中心、非常相似」,这一点是很明确的。否则也不能把您召唤出来。
二世:你说的是收束平行世界群……一种虽然多少存在些不同,但未来是一样的编纂事象;
二世:还有一种则是互相之间完全不同,总有一天分支世界会毁灭的平行世界……也就是剪定事象。
二世:抱歉,「我」不能处理这部分的话题。
二世:我必须得像这样和英灵一体化之后,才能了解世界的结构。
二世:而且,这也不是该让咕哒子听到的事情。
二世:因此,我们的对话只能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进行。也就是说,只能以「在我的世界里发生的事」为前提。
二世:那么,根据你们的记录,2004年的冬木市是圣杯战争最初的发起地。
二世:但根据我的了解,在冬木一共举行过5次圣杯战争。
玛修:5次!那么多吗?!
Fuo:Fuo~
博士:嗯,这样吗。圣杯战争这种东西,因为情况不同发生了5次啊。
博士:——等下,发生了5次吗?!那样大规模的魔术仪式,搞了5次?!
博士:到底是怎样遮人耳目的?难道说在你的世界里圣杯战争已经竞技化了、变成了像奥林匹克一样?!
二世:虽说是很有趣的设想,不过并非如此哦博士。
二世:在我的世界里,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两大组织携手,使圣杯战争不为人知。
博士:是、是这样啊……啊,吓了我一跳。那么请继续吧,教授。
二世:这次观测到的并非2004年的特异点F,而是十年之前……第四次圣杯战争。
二世:在这个坐标向前回溯时间并观测到圣杯反应,在我的世界里绝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玛修:在过去也有圣杯存在的可能……确实,这里有可能成为特异点呢。
玛修:那么,这是因为调整示巴导致的失误吗?只是观测到了过去的光线……
二世:我也希望是这样。
二世:但如今,人类史已经烧却殆尽,通常的时间轴上的光线几乎已经观测不到了吧。
二世:这种状态下,还有光线能够照射到加尔迪亚,这说明那里已经成为了时间轴之外的特异点了。
二世:是吧,博士?
二世:既然已经脱离了人类史,那里迟早有一天会污染人类历史的吧?
博士:正是如此,教授。不管这个特异点是什么,我们一定要回收那里的圣杯才行。
二世:是啊。回收、或者说破坏,这就是交给咕哒子的任务了。
二世:……不过,有个问题。
二世:说到底,在冬木反复进行了5次的圣杯战争,原因在于,圣杯一次也没有具现化。
二世:而且,自第三次圣杯战争以来,因为某种事故,圣杯战争变质成为了很难再称其为「仪式」的东西。
二世:从结论来说,不能回收这个圣杯。这是「不能使之具现化的圣杯」……只是单纯的毒物。
二世:有很多参加者被预先宣传的「许愿机」之名迷惑,但那个圣杯的本质是毁灭世界的大规模杀伤装置。
咕哒子:了解得真详细呢
二世:因为我调查过。这是作为当事者应承担的责任……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二世:我为了解体冬木的圣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二世:和那片土地有关的事情,我都追根究底地调查过。
博士:那可真是太可靠了。既然您这么说,那么也不用我们再拜托您了吧?
二世:你心眼很坏啊博士。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才叫我来的吧?
二世:我会陪你们进行这次的调查。毕竟也是个绝佳的观察机会嘛?
咕哒子:真是帮大忙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你也想去的吧?
(选帮大忙)玛修:是的,能在去之前掌握情报,我们也安心很多!
(选想去)二世:确实。我和第四次圣杯战争也有些因缘。
二世:而且那里马上又要开始圣杯战争了,说我完全不关心,那可是骗人啊。
博士:就这么说定了。那么准备传送吧。
博士:目标坐标:1994年,日本冬木市。这次也一定能获胜,万事小心!
二,ACT-1- 熟知冬木之人
【ACT-1- 熟知冬木之人】
玛修:这里是……燃烧之前的冬木的大街?
Fuo:Fuo~Fuo!
咕哒子:很和平的样子呢。
很罕见吗?
(选和平)玛修:是的。这样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氛围……怎么说呢,感觉非常安心呢。
(选罕见)玛修:啊,不是的。这个时代的日本的风景,之前在小川公寓的事件里已经看到过了,没有很大的不同。
玛修:但是,一想到这么安静的街道,在十年之后却会上演那么悲惨的景象……
二世:这是毫无益处的感伤。不仅仅是这个街道,我们所在的世界里,全部的人类历史可都被烧毁了。
玛修:那个……虽然确实是这样……
二世:失礼了。我刚才的说法不太好。
二世:珍惜日常虽然是好事,但不要被它束缚。
二世:战争会引发惨剧。若是畏惧无法回避的悲剧,脚步就会迟疑。
二世:人类的过去与未来全部都毁灭了,我们要正面这一点并战斗。
二世:时刻将这一事实留在心中、时刻处于备战状态,我想说的是这个。
二世:比如说现在。平静的住宅街、人们都已经入睡的深夜,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你是这么想的吧?
玛修:是的。说实话,这里是圣杯战争的现场什么的,我实在是有些难以……
二世:首先,这种认识就非常地天真。魔术师互相争斗的时候,需要怀疑眼中的一切。比如说……
二世:奇门遁甲·八门金锁阵!
百貌哈桑:唔啊!
玛修:?!
Fuo:Fuo?!
博士:Assassin?!是气息遮断吗?!就算这样存在感也太薄弱了吧?!
百貌哈桑:你、你这家伙!为什么能……?!
二世:为什么能看破气息遮断的技能吗?真是遗憾,其实我没有看破。
二世:不过这一次的Assassin具有分裂能力,在冬木市里到处监视——这点我已经调查到了。
二世:我们被那么夸张地传送到这里来,必然会引起你们的监视网的注意。我已经预测到,你们会立刻前来侦查。
二世:一旦被我的石兵八阵捕捉到,你们得意的气息遮断也就没有意义了。
二世:那么咕哒子,就拜托你先打一架了。之后我再来说明。
玛修:敌方Servant消灭。战斗结束。
咕哒子:很轻松呢。
作为Servant来说好像很弱啊……
二世:现在的Assassin只是群体中的一部分。他们的能力就是像这样分裂出新的自己。
二世:所以不把他们斩草除根可不行。要做好之后再战的准备。
玛修:明明是单体的英灵却作为集体显现,是这样吗?
二世:用于谍报的话,这会是很可怕的能力。若是没有对军宝具,也有可能被他们的人海战术打败……
二世:哼,不过我现在已经对奇门遁甲之阵了如指掌,他们就无所谓了。
二世:那群家伙眼下必须监视冬木市全城,但也不会就这么无视我们。
二世:Assassin应该会不断地派出个体来监视我们吧。
二世:结果,反而犯了分散兵力的兵家大忌。真是可悲啊。
二世:之后不管要和他们交战几次,他们都算不上是有威胁的对手。
二世:今后看到了处理掉就行了。那么,没时间磨蹭了,去下一个的地方吧!
Fuo:Fu~?
玛修:诶?那个……
咕哒子:不做说明了吗?
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做啊?
二世:抱歉,不过先放一边吧。不是我摆架子,现在必须和时间赛跑。
二世:啊别摆出那种表情嘛。在路上我会按照优先级把事情依次说明的。
Fuo:Fuo……
三,ACT-2- 武力介入
【ACT-2- 武力介入】
二世:说到底,冬木的圣杯战争就是诈欺。
二世:魔术师围绕「许愿机」互相争斗,设计这样的形式是为了钓到其他的参与者。圣杯战争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玛修:谎言、怎么会……骗别人说能实现愿望,这是刑事案件!
二世:是啊。如果是在别的圣杯战争已经普及的世界里,这么做确实可以上被告席了。
二世:话说回来,我们这儿的……
二世:不,在我的世界里可不会被告。因为除此之外就没有圣杯战争了。
二世:Servant逐个被消灭之后,会引发大灾害。这里的圣杯战争就像倒计时一样,是宛曲的陷阱。
二世:当一定数量的Servant牺牲并成为祭品时,「世上全部之恶」(安哥拉·纽曼)就会启动。
咕哒子:世上全部之恶?
听上去是个可怕的名字。
二世:没必要详细地知道其实体,不过,就把他当成能够毁灭地球的核弹之类的东西吧。
二世:他足够把这个时间点的人类历史全部破坏。
二世:你们最开始定础复原的特异点F……
二世:在我看来那就像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的冬木市。
二世:世界崩坏的最初之点。决不能任其成功的仪式不幸成功了啊。
玛修:但是,为什么要设计这么残酷的陷阱?主使者到底是谁?
二世:仪式本来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因为有蠢材搞出了人灾所以仪式变质了。
二世:不过,在这个时间轴上,这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二世:总而言之问题在于,示巴在这个时间的冬木观测到了类似圣杯的反应,这就是矛盾
博士:这样啊,圣杯已经存在了……
二世:是的。既然圣杯已经出现了,那么这条街应该已经变成了火海。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二世:加尔迪亚观测到的圣杯应该不是被安哥拉·纽曼所污染的冬木的大圣杯,是别的什么吧。
二世:根据我的记忆,第四次圣杯战争目前应该正处于序战。战局在今夜会有很大的改变。
玛修:原来如此。所以从刚才开始,您才会这么在意时间。
二世:啊啊。总之,现在必须要夺占先机。那边的港湾地区就是关键。
咕哒子:这里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二世:唔,在说明这个问题之前,闲谈的时间已经结束了。看起来要发生些事情了啊。
太太:那边的各位,到底是什么人?
太太:既然带着Servant,那么就应该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Saber:爱丽,事情很奇怪。刚才向我们发出挑战的Lancer的气息消失了。
咕哒子:那是……Saber?
又是Heroine X事件?
(选Saber)博士:乍一看是很像,其实不是。因为她已经和别的Master签订契约了!
(选X)玛修:忘记那件事吧,前辈……这次从头到尾都是认识的人……
二世:那是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七位英灵之一,以Saber职介被召唤出的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
二世:那么,非常抱歉,我们将代替Lancer来当你们的对手,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Saber:什……你这家伙,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名?!
太太:这个人不普通呢,明明是男性却留了长发。请小心,Saber!
二世:那么咕哒子,第二战开始了。这次对手和刚才的Assassin可不一样,实力要强得多。
二世:你可能会被迫陷入苦战,不过我还是要提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二世:……非常抱歉,现在不能打倒Saber。要给她留下撤退的余地。
咕哒子:这也太乱来了!
到底要怎么样啊?
二世:都说了我现在来不及解释,之后会跟你说的。上吧加油!
Fuo:Fuo~Fuo?!
(战斗)
玛修:敌人Saber,已离开战场!
咕哒子:不去追没问题吗?
二世:没关系的。
二世:现在要认真对付的是接下来的客人。
玛修:接下来的……吗?
二世:之前挑战Saber的Servant被我关进了奇门遁甲之阵。差不多也该……
迪卢木多:可恶,到底是什么人?那些奇怪的石头堆成的迷宫就是你们干的吧!Saber怎么样了?!
Fuo:Fuo?!
咕哒子:真的有人来了?!
二世:冷静一点,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骑士。我们不是阿奇波卢德阵营的敌人。
迪卢木多:什么?!知道我的真名……
主任:哼,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啊。为什么会注意到我是Lancer的Master?
玛修: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博士:是魔术迷彩。那个Servant的Master正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
二世:肯尼斯卿,我们是前来支援您的。
二世:因为某些原因我们需要隐藏姓名,现在就先用莱妮丝小姐的名字作为代替吧。
主任:莱妮丝……我的侄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世:在这里向您说明一切并非不可,不过希望您能宽限到明日。
二世:但有一件事情我想先告诉您。那就是「我能告知Caster的藏身之处」。
主任:Caster?那又如何?
二世:请您明天白天再重新考虑我的这句话。
二世:到那个时候,您就会知道,和我们交谈是有价值的。
主任:哼……
二世:明晚十点,我们会拜访冬木New Tower最顶层的套房。现在,可否容许我们暂时离开此处呢?
主任:哦?知道了我们的住处吗。……好吧。我不讨厌有能力的男人。
主任:如果那是礼仪周全的魔术师,就更好了。不过很可惜,你的英语发音稍微有些土气。
主任:好吧,我接受你的提案。
主任:看在你们刚才应对Saber的手腕上,我方也暂时收兵。
主任:我不会逃走也不会藏起来。我很期待,听听看你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玛修:那是……Lancer的Master?
迪卢木多:这样可以吗?Master。
主任:别急,Lancer。他们确实是很奇怪的人,但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继续观望才是上策。
主任:序战一定要慎重。
迪卢木多:……我明白了。
二世:那么,我们先告辞了。走吧咕哒子。
二世:接下来终于能安定下来好好说话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咕哒子:要是这场战争结束了,世界就会毁灭……
二世:啊啊,说到那儿了啊。冬木的大圣杯会收集从战斗中落败的Servant,以之为祭品完成自身。
二世:但是,之后出现的并不是万能的许愿机,而是安哥拉·纽曼……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胜利者。
博士:这真是很过分啊……
博士:杀死了其他魔术师,得到的报酬却和期待中的恰恰相反……真是残酷啊……
二世:真是的。如果我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大概会因为过于绝望而黑化的吧。
二世:不,抱歉。感伤没有意义,这可是我自己说的啊。
二世:根据我的经验,大圣杯的启动有很多条件,所以要在五名Servant牺牲之后才会开始。
二世:反过来说,至少要有三名Servant能够从战场上完好地撤退……
博士:让仪式稀里糊涂地结束、不让圣杯完成、可以确保得到圣杯的容器,对吧?
Fuo:Fuo~
玛修:我明白了。这次的战斗不需要打倒其他的Servant,而是要保护他们,是这样的吧。
玛修:要是能安稳地结束这次的事件就太好了。
二世:啊啊。虽然如此,和平主义也不一定能解决事件。
二世:为了最终能够和平地解决事件,首先要积极地排除不能和平解决的对手。
咕哒子:我以为你很绅士,没想到那么独裁啊!
我以为你很讲道理,没想到那么强力啊!
二世:我知道这有点粗暴。先说好,原来的我是个更加胆小自卑的家伙。
二世:但是,现在寄宿在这个身体的可是乱世的策士,非常的昂扬,所以没有办法。
咕哒子:是孔明啊,没办法呢。
真的是也吗?
(选孔明)二世:真是的。中华的军师有时候比武将还要凶猛和强力啊。
(选真的是也)二世:这个乱七八糟的问句是怎么回事!
外国人就算了,你这个日本人不要说什么「是也」之类滑稽的话!
这对现实中的武士太失礼了!
二世:那么,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二世:这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中,完全没救的是Caster和Archer。
二世:直接说的话,这两个家伙不是能沟通的对象。
二世:在和其他Servant进入交战状态之前,希望先除掉他们两个。
二世:还有Assassin。这帮家伙的Master和Archer的阵营是同盟。
二世:和Archer敌对的话也避不开他们。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吧。
玛修:啊,传送过来之后的第一个敌人……
二世:然后是Berserker……因为已经狂化了,所以只能从Master入手了。
二世:只要有令咒,Master就能控制住Servant。因此能否在这种状态下怀柔Master就是关键。
二世:不过毕竟是Berserker,无视Master的意象陷入暴走状态也是常事。
二世:特别是之后的调查表明,第四次的Berserker的召唤者身心状态都很危险。
二世:虽然我也没有见过他……
玛修:那么,对Berserker持保留态度吗?
二世:他不是一张安全的牌。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二世:也就是说,用排除法,最终要保护的对象是Saber、Lancer和Rider。
二世:啊啊,所以刚才要避免Saber和Lancer发生冲突啊。
玛修:那么之后是Rider阵营。能好好地和他们交涉吗?
二世:……
Fuo:Fuo?
咕哒子:为什么说到这就沉默了?
有什么担心的吗?
二世:……啊啊。能不能好好地跟他们沟通就是关键了。
四,ACT-3- 管理者
【ACT-3- 管理者】
博士:怎么了玛修?能成功地完成魔法阵吗?
玛修:无论如何都……
咕哒子:不行吗?
玛修:虽然确实有灵脉存在,但似乎正受到其它的术式保护,所以我们无法介入。
Fuo:Fuo~!
二世:哼,正经魔术师管理之下的土地,果然会被非常严格地保护啊……
咕哒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二世:这附近的灵脉都属于某一个魔术师家族。
二世:也想过我们是不是能找到些破绽乘虚而入,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吗。
二世:……真是的。干得漂亮啊,那姑娘的父亲。现在的我很能理解,这是非常质朴有力的术式。
玛修:怎么办呢?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就不能从加尔迪亚获得补给……
二世:没办法。破坏那个魔术师设下的枢纽吧。要夺取灵脉的主导权。
二世:对方一定会有相应的防备,到时候也只能用强力应对了。
二世:虽然想尽量回避多余的战斗,但是饿着肚子可没法打仗,也没有办法。
博士:要破坏结界的枢纽?!干出这种事情的话,这片土地的管理人会发怒的啊?!
二世:当然。但是管理这片土地的远坂家可是召唤了Archer哦。
二世: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
博士:……这样啊。但是,灵脉的枢纽一般都会被慎而重之地隐匿起来吧?
二世:没问题的。我已经知道位置了。
玛修:诶诶?!您是怎么调查到的?
二世:远坂家的下一代继承人是我的学生。最后我也是在她的帮助下,解体了这里的大圣杯……
二世:那时候我自然就了解了这片土地的灵脉构造。
博士:喂等一下。你啊,要对未来学生的领地乱来吗?
二世:反正是不同时间线上的未来嘛。现在的时间点上,我对远坂没有任何的义务和责任。
二世:而且说到底,远坂家也是冬木的圣杯战争的发端之一。
二世:失去灵脉变得破落,也算是自作自受吧。未来的远坂也一定能够理解。
咕哒子:先斩后奏太过分了!
……迟早会被狠狠报复的吧……
二世:那么,我们从近处开始攻略吧。
二世:破坏了枢纽之后,我们再来重新设立魔术阵。
博士:真的没问题吗……这么干了之后总感觉会尝到苦果啊……
Fuo:Fuo……
五,ACT4蠢动于暗夜之物
【ACT-4 蠢动于暗夜之物】
博士:等一下!这附近的魔力反应……明显不是人类,而且还在靠近我们!
玛修:我们这边也看到了。那到底是什么……光看造型就知道是很糟糕的怪物。
二世:那是Caster召唤出来的海魔的一部分。
二世:这次圣杯战争的Caster彻底失去了理性。
二世:完全无视战略,随意召唤使魔,将无辜的市民视为饵食,是个麻烦的家伙。
咕哒子:不能放着不管。
干掉他吧!
二世:虽说放着不管,他也不会妨害我们……
二世: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误入了这样的巷子,就会变成惨案吧。
(战斗)
六,ACT5埃尔梅罗会谈
【ACT-5 埃尔梅罗会谈】
玛修:已经确保了一个灵脉基点。很顺利呢,Master。
Fuo:Fuo、Fuo~!
二世:啊啊。不过差不多要到约定的时间了。暂时告一段落,我们去找Lancer的Master进行交涉吧。
玛修:接下来真的能顺利吗……总感觉那是位非常刻薄的人呢……
咕哒子:啊啊,毫无疑问,那是位非常冷血的魔术师……
唔,是个头发都掉光了的秃顶魔术师……
二世:交给我吧。不过咕哒子,和肯尼斯卿的交涉请全部交由我完成。
二世:就算是交涉到一半,你想说些悄悄话,也绝对不能开口。可以吧?
咕哒子:拜托你了。
就让我看看您的本领吧。
迪卢木多:……
博士:(总觉得对方的Lancer正处于临战状态?!)
玛修:(空气很凝重啊……埃尔梅罗先生究竟打算怎样突破难关呢……)
主任:昨晚我联系过了阿奇波卢德的族人。什么「莱妮丝的代理」,你还真敢毫无根据地说大话啊。
二世:虽然如此,您还是和我们见面了。也就是说……
主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你。昨晚你那番关于Caster的装模作样的发言。
主任:你为什么能够事先知道圣堂教会的动向?
二世:因为那对我来说是「事后」……是非常遥远的昔日回忆。
主任:什么?
二世:Servant们在码头开战之后的第二日,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会召集各个阵营,将「抹杀Caster」提升为优先任务,并有额外的奖赏。
二世:……我知道的可不止于此。
二世:您当初预定要在本次圣杯战争中召唤的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并为此准备好了圣遗物。
二世:然而,时钟塔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偷走了圣遗物,您不得已召唤了迪卢木多·费奥纳为代替。
主任:为什么会知道……
二世:为迪卢木多提供魔力的并不是您,而是您的未婚妻,索拉乌·娜泽莱·索菲亚莉小姐。
二世:现在基于安全的考虑,她应该正在别的屋里吧。当然,您这么警戒也是理所当然的。
主任:……
二世:啊啊说到索拉乌小姐,您的书房里还留有为她写的情书。
二世:那个,您写的好像是,「我所思念的美丽的人啊,你的瞳中有朝露的光辉……」
主任:好了好了,闭嘴!够了!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二世:我确实是莱妮丝小姐的代理人。但这是距今约四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二世:因此,我刚才所说的种种,都是我对于「过去的记忆」。
主任:……呵呵。
二世:对此能付之一笑,您真不愧是阿奇波卢德一族的族长。
主任:时间旅行者吗。我也听说过有醉心于这种研究的家伙。
主任:我本以为这只是一种愚蠢的研究,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话虽如此,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些更容易接受的解释。
主任:一旦成为了能够触及「魔法」的术理,那当然不会是半吊子吧?
二世:那么,我就概括地说明一下。请您仔细听。
七,ACT6共斗开始
【ACT-6 共斗开始】
主任:原来如此。将地球的环境投影,观测到过去,利用英灵召唤系统进行传送……
主任:利用灵子计算机的导入,使这一切成为可能。
主任:灵子计算机……我听说过某些传闻,说阿特拉斯院进行了类似的尝试并成功了……
二世:是的。如此一来,全部的魔术伟业都在阿奇波卢德的门下达成了。
咕哒子:(诶——)
二世:(喂,别笑!)
玛修:(前辈,这里请保持扑克脸!)
Fuo:(FuoFuoFuo……)
主任:未来的阿奇波卢德取得了如此伟大的成果?
二世:当然,这也是肯尼斯卿卓越的领导和统筹的成果。今后您也在时钟塔活跃……
二世:吸收了各种学派的成果,并实现了伟大的「加尔迪亚」计划。
博士:(要是九泉之下的奥尔嘉玛丽所长听到了,到底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玛修:(是的,完全无法想象……)
主任:哼。我和阿特拉斯院没什么联系。倒不如说我看见那帮顽固的家伙就会生厌。
主任:我和那些悲观主义者们合不来。虽然我想是这样……呵、呵呵呵。
主任:这样啊,嗯,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咕哒子:(诶——)
博士&玛修:(诶——)
玛修:(明明是时钟塔的贵族……)
主任:不,说到底,我一直觉得,只在降灵科和矿石科之间进行派系斗争的话,我的王牌可还不够啊。
主任:是不是也能着手于别的什么研究呢。哼,不过没想到我真的也有那个方向的才能啊。
主任:这样啊——之前的我还没有拿出大人的认真劲啊——
博士:(啊——?!总觉得和设想的不一样啊,他的形象没出错吧?!)
迪卢木多:真不愧是您!嗯嗯,我迪卢木多一直如此地坚信。
迪卢木多:Master现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危险,将来一定是能够成就大事的大人物!
二世:当然,不仅仅是技术上的成就,这也多亏了索菲亚莉家的经济援助。
二世:索菲亚莉家为加尔迪亚的建筑设施提供了很大的资金支持,您和您未来的夫人关系非常和睦。
主任:不,哈哈哈。全心专注于魔术探索的我,家庭生活会不会幸福呢……
主任:我还是有些不安的。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哈!
玛修:(啊啊,埃尔梅罗先生首先将Lancer阵营争取为同盟……)
博士:(大概是因为他们最好骗吧。)
Fuo:(……Fu、o)
二世:总而言之,为了帮助您确实地完成阿奇波卢德的荣光,我们特地奔驰而来。
二世:话说回来,时间旅行者不能干涉过去。
二世:我不能给您很大的帮助,但是情报的话……
主任:嗯,你们要是介入的话,就在战争的每个阶段抢先给敌人一个下马威吧。
二世:首先要除去Caster。现在还不知道其他Master的潜伏地点。
二世:率先打倒Caster的话,您就可以从监督那里得到一画追加的令咒。
主任:这太棒了!我还没有消耗令咒、这只手上就可以刻下第四画令咒了!
主任:呵呵呵,这场战争,我已经可以提前宣告胜利了!
主任:但是,我是中途才决定参加这场战争的,就像玩一样。未来的族人却特意派你前来干涉……
主任:也就是说,会发生超乎我想象的其它情况吧?
二世:也不能无视这种可能性,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二世:我们既然干涉了过去,就不能说出确定会发生的事实。
二世:而且,这个时间轴上还没有被任何人观测到的事实,我们也不能够告知您。
二世:否则,若是改变历史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抑止力就会发动。
主任:哼……
二世:而且,我们像这样介入这个时间点,未来就已经被改变并丧失了准确性。
二世:从现在开始,对我来说也是未知的领域了。
主任:正因为是到达了「魔法」的秘术,运用才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就是说,重要的是使用的方法。
二世:那么,差不多就要到Caster的魔术工房了。再往前可就不会这么安稳了。
迪卢木多:不,我们已经越界了。有什么要来了!
魔物:呀啊啊啊啊!
二世:这是Caster饲养的使魔。
二世:虽然宝具不怎么强力,作为魔术师来说能力也很一般,但是能够驱使如此之多的使魔,还是很麻烦。
主任:哼,不懂得隐匿魔术的下贱东西,竟然被赋予了如此过度的力量……
主任:果然,冬木的圣杯有必要由我来保护和管理。
主任:上吧Lancer!无论是谁,只要阻碍了我的道路,全部铲除!
迪卢木多:领命!
玛修:前辈,虽然不知为何我们被排除在外了,但也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咕哒子:来支援吧。
战斗开始!
Fuo:Fuo、Fuo~!
八,ACT7捕猎蓝胡子
【ACT-7 捕猎蓝胡子】
玛修:敌人的势头变弱了!现在的话……
迪卢木多:一气突破吧。可以吗Master?
主任:哼,以埃尔梅罗之名,诛灭这些脏物之主!
咕哒子:埃尔梅罗?
果然是认识的人?
二世:(这些事情早晚会告诉你们的,吧……)
玛修:这、这是……
迪卢木多:这是何等的令人不快……竟然用尸体来做消遣!
主任:哼,不难怪监督急着要除掉他。
博士:当心!有Servant过来了!
Caster:可恶!阻碍我等探求美学的凡愚!莫非你们也打算妨碍圣处女的觉醒吗!
玛修:吉尔·德·雷元帅?!
博士: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个人无论是在哪里被召唤出来,都完全无法沟通啊……
二世:这次召唤他出来的Master也有很恶劣的影响。先不论圣杯战争什么的,有必要立刻除去他们。
Caster:胡说八道!现在将成为贡品的会是你们!
(战斗中)
Caster:哦哦哦、这样平庸的结局也是神明的趣味吗……
玛修:Servant Caster消灭。是我们赢了。
咕哒子:Caster的Master到底在哪里?
还没有结束呢!
二世:虽然他自己不是什么有威胁的魔术师……
二世:放任不管的话,就算干掉了Caster,他也是会继续做出这种恶行的杀人鬼。因此不能放过他。
主任:不过,Caster已经被干掉了。如此一来,就完成了监督所指定的任务吧?
二世:确实如此。肯尼斯卿请即刻前往冬木教会,领取追加令咒。我们留在这里善后。
主任:哼,说的也是。确实,也不能带着你们几位去见监督。那么,稍后再会。
迪卢木多:非常感谢各位的援助。今后也拜托了,未来的勇者们。
二世:接下来,虽然是没什么意思的搜查,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找到连续杀人鬼。
ACT8Irregular
【ACT-8 Irregular】
Fuo:Fuo~Fuo!
玛修:Master!那条路深处好像有谁被打倒了!
二世:那是……已经死了啊。看这个情况,那家伙就是召唤了Caster的Master啊。
玛修:……怎么会。他已经和Servant断绝关系了啊?
二世:话虽如此,他身上的刀口也太新鲜了。如果这是Caster干的,未免有些奇怪。
二世:那么到底是谁?嗯……
二世:?!八门金锁阵!
Fuo:Fuo?!
玛修:埃尔梅罗先生?!这到底是……
博士:玛修、咕哒子,小心!是Servant!
玛修:诶?但是,直到刚才什么也没……
二世:是气息折断。Assassin吗……要是没有奇门遁甲的话,我们也很危险啊。
Emiya:……。是个使用奇妙法术的家伙。真没想到我会被发现。
玛修:这也是之前遇到的Assassin的分身吗?总感觉气氛不太一样……
二世:这家伙……不是的。我所了解的第四次圣杯战争里没有这种Servant.
博士:也就是说,他就是你们所要寻找的「异物」吗?
二世:也许吧。也许他就是1994年的冬木变成特异点的原因,并歪曲了这里本应发生的诸事。
二世:就算他不是元凶,肯定也逃不掉干系。
Emiya:我没有和你们争斗的理由。要是愿意乖乖给我让开道路的话,就赶紧离开吧。
二世:那可不行。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你是什么人、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
二世:我们被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弄清楚这点。
Emiya:我没有理由听从你们的命令。若是你们要强行如此,那我只能和你们为敌了。
二世:这样啊,咕哒子,很遗憾,我们只能采取强力了。
二世:令对手无力化并逮捕之,教训他一顿,让他好好地配合我们!
(战斗中)
Emiya:切,真难对付……!
玛修:这个Servant有些奇怪。和其他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Servant相比,气息明显不同!
二世:啊,不过我总觉得之前见过他。或者说他是站在加尔迪亚这边的。
Fuo:Fuo、Fuo~!
玛修:是的,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像Archer的Emiya前辈一样……
Emiya:唔?!
博士:各位当心!有新的Servant!直直地冲着这边过来了!
二世:什么?这个时间点上到底是谁……啊、难道是!
玛修:唔!Master、快趴下!
Emiya:……
玛修:您没事吗?Master。
咕哒子:没事,谢谢你。
Assassin去哪里了?
(选1)玛修:太好了……但是Assassin趁刚才逃跑了,非常抱歉……
(选2)玛修:…非常抱歉。感受不到他的魔力反应。应该是脱离战场了吧
二世:我的金锁阵也被刚才的雷击劈坏了。可恶……
大帝:哦?果然,看上去已经开战了。我们稍微来晚了,小子。
韦伯:咦?奇怪啊。还以为我们肯定会是第一个呢。
玛修:那、那是?
Fuo:Fuo~!
咕哒子:是非常眼熟的人啊!
事情好像越来越麻烦了!
玛修:是的呢。Servant的话恐怕是Rider,那个Master是……
二世:什么叫「肯定会是第一个」啊蠢货!
二世:你找到这个地方的方法不管怎么看都很幼稚,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吧!
二世:这么做就能抢在其他一流Master之前,你该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韦伯:什、什、什么啊你!突然说什么……
二世:不仅仅是这次,以前也好以后也好,你这家伙全都是仗着运气,才能从各种事件中突围!
二世:不过是偶尔碰巧取得了些成果,就天真地自信过头了!
二世: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你才不能进步!你却完全没有自觉,啊?!
韦伯:给我等一下!为什么才刚见面你就要对我说教啊!
韦伯:你到底是谁啊!你们该不会是拐走小孩子的Caster和他的Master吧?!
二世:你这个大蠢材!连认真地观察周围都做不到吗!就这么满不在乎地跑来参加圣杯战争,你还真是……
二世:啊啊真是够了!蠢材!废物!大笨蛋!给我吃鳗鱼饭吃到死吧!
玛修:……怎么了……埃尔梅罗先生突然变得非常奇怪……
Fuo:Fuo……
咕哒子:谁都有无法忍受的黑历史啊。
很有趣嘛,暂时观望吧。
韦伯:你、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而且你这个能力值,怎么看都是Caster吧?
韦伯:监督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把圣杯战争抛在一边,净干坏事!
二世:胡说八道!你要是真的能看到我的能力值,就应该能注意到我是疑似Servant,你这个白痴!
二世:啊真是难为情!你那只手上刻着的令咒只会被白白浪费,都要哭出来了啊!
韦伯:什、什、什……什么啊那是,疑似……什么?
韦伯:Caster会有两个三个什么的很奇怪啊!没听说过啊!
大帝:算了,等一下小子。别管那家伙是Caster还是别的什么,至少他不是这个工房的主人。
韦伯:诶?啥、啥?
大帝:看看这里留下的痕迹就知道了。到处都是利用地势的痕迹,而且完全不在乎会破坏到周围。
大帝:这不是一场进攻与防守的战斗。而是一个要逃跑的家伙和要阻击他的人之间的战斗。
大帝:故而,我们错过的那个家伙、现在留在这儿的这帮家伙、以及要狙击我们的,都是完全不同的人。
二世:唔,不愧是征服王的战略眼,见微而知著。
大帝:先不说这个,那边的那个皱眉头。
二世:什、什……什么?
大帝:从刚才开始,你好像一直在跟这小子找茬啊。
大帝:也就是说,你做好和本征服王一战的觉悟了?
二世:怎、怎么会?是你的话应该能判断出哪边的说法更有道理吧!
大帝:话虽如此,这小子是我的Master。
大帝:你找上门来挑衅,我作为Servant,可不能默不作声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啊。
韦伯:Rider,你……
二世:唔……那可……
玛修:那个,埃尔梅罗先生?我们应该还没有和Rider作战的方针……?
二世:……撤退吧咕哒子。不能在这里把事情闹得更大。
大帝:什么啊,真无聊。还以为会是个更有骨气的家伙。
二世:……!
韦伯:哼!说得那么了不起,结果逃跑了吗!呀呀,真是胆小鬼!
大帝:别那么洋洋得意。
(弹脑门)
韦伯:呀!!
咕哒子:那个瘦弱的男孩子,只是被弹了下脑门就……!
多么庞大的身躯……
二世:啊啊啊真是生气!Servant竟然插嘴Master之间的吵架!那家伙是熊孩子的家长吗,是熊家长没错吧!
咕哒子:请冷静一点,先生。
那也没什么错吧?
博士:不过,难得能接触到第三保护对象的Rider……
博士:就那么决裂了真的可以吗?
二世:别管他们了!反正也不是打算认真参战的家伙。
二世:放着不管的话就只会藏在家里吃煎饼看电视打游戏罢了!
博士:真的可以吗……
玛修:看起来,和Rider有关的事情对埃尔梅罗先生来说是雷区呢,前辈。
咕哒子:真是困扰呢。
只能由我们来做些什么了呢。
玛修: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Fuo:Fuo~
ACT9骑士王再临
【ACT-9 骑士王再临】
玛修:魔术阵设置完毕。终于完成了呢……
博士:辛苦了。这样一来,我这边也终于能为你们提供充足的补给了。
Fuo:Fuo、Fuo!
博士:不过,介入其他魔术师的管理地真的是很麻烦啊。
二世:总而言之,远坂家代代守护的灵脉已经被破坏得乱七八糟了。
二世:想要修复的话可需要相当的才智与能力。哈哈哈,真是不错的实习课题。
咕哒子:埃尔梅罗式教育还真是斯巴达呢。
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二世:没有这种事情。我只是按照学生的本性,引导他们发挥能力罢了。
二世:也就是说,我对远坂家的姑娘有很高的评价。……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博士:啊——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休息了。
博士:有客人要来了。一名Servant正在接近,看上去应该是Saber。
Fuo:Fuo?!
玛修:Saber……是在码头遇到的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吗?
二世:恐怕是她。唔,我们这边过于暴露自己了吗。
二世:既然采取了那么明确的敌对行动,对方有礼貌地找上门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Saber:Servant、Saber,再次向你们发起挑战。堂堂正正地分个高下吧。
二世:堂堂正正、吗。哼,我们可全都看破了。
二世:这次的爱因兹贝伦一边从正面派出Servant,一边暗地里派出刺客,打算双线作战。
太太:你说什么?希望你不要再说奇怪的话。
太太:你们到底打算做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你们不是被正式召唤出的Servant吧?
二世:哼,不愧是御三家的Master。对Servant数值解析的精度不是外来的参加者能比的吗……
玛修:……要怎么办呢?埃尔梅罗先生。
二世:我希望尽可能地避免多余的冲突……虽说如此,要放弃即将完成的魔术阵,我也会很恼火的。
二世:地势对我们有利,咕哒子。尽量打持久战。
咕哒子:明白了!
就这么办。
二世:另外啊玛修,这场战斗中你要格外小心,可能会有人要狙击Master。
二世:我也会用奇门遁甲进行援护。一旦觉得周围有哪里不对劲,就要立刻采取应对。
玛修:我明白了!玛修·基列莱特,现在参战!
ACT10迷之暗杀者
【ACT-10 迷之暗杀者】
太太:麻烦了……他们连接着灵脉呢。拖下去的话对我们不利!
Saber:爱丽丝菲尔,我这里还可以继续。魔力的储备还很充足!
二世:唔,比想象中还要难缠啊。这家伙真是不好对付……
玛修:哈?危险!
(替太太挡住一击)
太太:诶?什么……
二世:果然有伏兵吗!但这次攻击的是……
玛修:嗯,目标不是前辈,而是Saber的Master。
二世:不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那就是另外的家伙!
Emiya:利用魔术和地形隐身也无效吗……真是的,真难办。
玛修:那是……杀死Caster的Master的Servant?
太太:是Assassin呢。你打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Emiya:不,猎物有一个就足够了。我要狙击的人只有你,容纳圣杯之人。
太太:……你刚才说什么?
Emiya:你没有任何过错。但是杀掉你的话就能以最小的牺牲解体圣杯。抱歉。
Saber:怎会让你如愿!
玛修:Saber和Assassin打了起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二世:不管那个Assassin要狙击什么,现在决不能让Saber败退。
二世:咕哒子,准备支援爱因兹贝伦!
(战斗)
Emiya:啧,多管闲事!你们不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吧!
二世:你也不是吧。你要狙击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狙击爱因兹贝伦家的Master?
Emiya:……没有说明的必要。
Emiya:我存在于人类的理解之外。因此和人理之内的家伙不能相容。
玛修:Assassin似乎撤退了……要追踪他嘛?
二世:不,要避免连续作战。过度劳累的话会给其他敌人可乘之机。
Fuo:Fuo~
二世:爱因兹贝伦,你们也一样。我建议暂时休战。
二世:你们必须提防的对手应该不止有我们吧。
太太:……好吧。结果似乎是我们这边受到了帮助。
二世:你们现在应该能明白吧,我们没有和爱因兹贝伦敌对的意思。
二世:在码头和你们起了纠纷是万不得已。
二世:或者说,在码头我们本来可以追击,但却没有这么做。那边的Saber应该也感受到违和了吧?
Saber:……爱丽丝菲尔,确实如此。这几个人的战斗方式的确很奇特。
Saber:虽然还不清楚他们的意图,他们好像并不想获胜,在战斗中留有余地。
太太:那我直接问吧,你们是我们的敌人?还是同伴?
二世:我们的目的并非争夺圣杯,而是另有其它。为此,如果与你缔结契约的Saber败退就麻烦了……
二世:现在只能告诉你们这些。
太太:……好吧。只要你们能明确不与爱因兹贝伦为敌,今后我们也暂时不对你们出手。
太太:我们这边还有很多其他的敌人,必须要优先打倒。
二世:不如说,我们这边也很想找到刚才的那个Assassin。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太太:没什么。他刚才说了很奇怪的话呢。你们都不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什么的……
二世:毫无疑问,那个Assassin的存在是不正常的。
二世:算了,在这点上我们也不能说别人什么。我们眼下的首要任务就是解开那家伙身上的谜团。
太太:迷、吗……对于他,我有一些很奇特的感觉。
二世:怎么说?
太太: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的对手,可为什么……觉得他应该和我有着很深的因缘……
太太:他是为了杀死我而来到这里,而我也是为了杀死他而来到这里……
Saber:怎么会!
太太:我们两个人命中注定要互相被对方破坏……我有这样的感觉。
二世:既然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秘技的结晶——人造人的直觉,那可不能一笑了之。
Saber:……相杀的命运……不。不,爱丽丝菲尔,没有那种事情。
Saber:我的剑必将守护你。我于此战斗,正是为了引领你走向胜利。
太太:嗯,说的是呢。有这么可靠的Servant在旁边,我已经什么都不害怕了哦。
太太:最后,那边持盾的英灵小姐。你的援护真的很精彩。谢谢你。
玛修:不,没有……
Saber:……(那个像盾牌一样的东西……如果说真是这样,那个少女是……)
Saber:……(……不,本人既然还不知道,也不应该由我说出来吧……)
咕哒子:玛修的盾怎么了?
你见过她吗?
Saber:……不,没什么。我可以确认的是,你们并不是坏人。
玛修:……是、是的。很高兴您能这么说……
Fuo:Fuo、Fuo~!
ACT11孔明的陷阱
【ACT-11 孔明的陷阱】
二世:虽说和Saber阵营交流的结果还不错,不过接下来……
博士:实际上达成了和议呢。不过Lancer……和阿奇波卢德阵营要怎么办呢?
博士:他们和Saber阵营仍然是互相竞争圣杯的敌人吧?
二世:这就是问题了。
二世:唔……这里有必要再使用一个计策。
玛修:您知道应该怎样说服对方了吗?
二世:为了征得一个人的同意,迎合他的想法去编故事是最有效的。
二世:在这一点上,对于肯尼斯卿,若是在「世界以他自己为中心旋转」的前提下与他会话……
二世:他就会毫不怀疑地相信一切,其实是位很好掌控的人物。了解人心乃是策士的秘技。
Fuo:FuoFuoFuo!
咕哒子:孔明根本就不是策士,是欺诈师吧。
二世:那么,在这之前……必须得让那帮影子们吃点苦头。
百貌哈桑:唔唔?!又注意到我们了吗——?!
二世:其实并没有,不过Assassin可躲不过石兵八阵。真是出色的阵法,无论到哪里,感觉都像是随身带着自己的工房呢。
二世:虽然你们试图偷偷靠近,但是一踏入我的阵地,就立刻被我察觉了!
(战斗)
玛修:敌方Servant消灭……不过,是不是还会有残余的Assassin呢……
博士:虽说每个单独的Assassin都不能算是强敌,但要是有无限多个Assassin还是很麻烦的啊。
二世:总而言之,甩掉这帮新来的之后,我们就去和肯尼斯卿合流吧。
主任:按照你的提案,昨夜我们向间桐府派出使魔,提出交涉。对方答应和我们结成同盟。
主任:要制造能和远坂家的Servant对决的机会。我们已经完成了这个条件。
二世:真是不好意思,但是非常遗憾,您所做的这些究竟还有多少价值……
主任: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二世:我们这里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不,可以说是决定性的成果。
二世:我们观测到了数个不确定因素,在回避悖论的同时,可以向您公开的情报大幅增加。
二世:结果就是……如今我可以告知您全部的真相了。在冬木市举行的圣杯战争的全部真相。
Fuo:(Fu?)
主任:那、那到底是什么?
二世:说起来,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二世:竞争万能的许愿机,如此夸张的仪式,竟然在远离时钟塔的偏僻之地举办。
二世:征集七位参与者,但是为魔术协会准备席位却只有一个……
主任:唔,不过,正因为如此,也没有那么高的危险性。我想也许能提高我的名声,因此才会抱着游玩的态度来参加。
二世:提高名声吗,然而这里的圣杯战争却是有名无实。在冬木举行的圣杯战争,其实是虚构的。
咕哒子:(等下?)
(喂喂~?!)
玛修:(前辈又露出那样的表情了!扑克脸、扑克脸!)
二世:这一切都是阿奇波卢德家的政敌、特兰贝利奥一派策划的阴谋。
二世:趁埃尔梅罗离开时钟塔、他们留守之时,企图乘机一口气扩大自己在魔术协会内部的势力!
主任:你说什么?!
二世:我们正是为了让您不坠入特兰贝利奥派的陷阱,因此在知道了结果之后,前来干涉历史。
二世:但是,我们无法向您警示尚未发生之事。为了能够和您共有未来的知识……
二世:我们必须要找到明确的证据,证明我们所干涉的历史确实会发生这样的阴谋。
博士:(唔哇~亏他能扯那么多……)
Fuo:(……Fuo)
二世:昨晚我们终于找到了明证。发起圣杯战争的御三家之一、远坂家提供了直接的证词。
主任:怎、怎么做到的?
二世:我们亲手破坏了这条街上的灵脉。
二世:当然,这和圣杯战争没什么关系,但正因如此,远坂家站出来说话了。
二世:远坂家承认了,他们和特兰贝利奥派是同谋,利用第四次圣杯战争把您骗到这里来。
玛修:(在谎言中混入真话,真的是很恶劣的做法啊,埃尔梅罗先生……)
二世:肯尼斯卿不仅仅是研究者,也想追求实战的「武勋」。这里是引诱您前来的绝佳的斗技场……
二世:这就是在冬木举行的仪式的真相。其他的参与者也好、作为监督的圣堂教会也好。
二世:都是为了使这个骗局看上去更为真实。
主任:这是何等的周到、这是何等的阴狠……但是!醉心于民主主义的蠢材们!是特兰贝利奥派的话确实就会这么干!
主任: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浪费宝贵的时间在这里徒劳!
玛修:(啊……完完全全地被骗了啊。)
二世:虽说如此,您确实很漂亮地击败了Caster。
二世:索拉乌小姐也一定会为您的可靠而倾倒吧。
主任:是、是吗……呵……
二世:绝对会的。我对女性的感情变化可是很敏感的。那个,该怎么说呢——
二世:“虽然到目前为止对他都没什么兴趣,这次看到了可靠的一面,一下子就从讨厌变成喜欢了。”
二世:大概就是这样的心路变化吧。
主任:什么……!等一下,这个变化的前提是?!不过算了,结果非常棒!
博士:(啊——我稍微有点同情这个人了啊……)
二世:话说回来,现在分秒必争。请您务必立刻赶回伦敦,阻止特兰贝利奥派的阴谋!
二世:阿奇波卢德的基业再怎牢固,您不在的话,都有可能被民主派卑劣的企图所颠覆。
二世:事关贵族主义——事关我们一门的存亡!
主任:可恶的特兰贝利奥,可恶的巴鲁叶雷塔!
主任:要你们好看!索拉乌,快收拾行李!
Fuo:(Fu?)
迪卢木多:新的战场在海的彼岸吗……Master,迪卢木多虽不肖,愿继续供您驱使!
迪卢木多:原本我就没有什么寄托于圣杯之上的愿望。您的战场之上,必有我的长枪!
二世:哦哦,真是可靠。有Servant作为同伴的话,索拉乌小姐一定也会很开心的吧。
主任:……哼、哼……
主任:Lancer啊,我以令咒命之:你留在这里,继续圣杯战争。
迪卢木多:您、您说什么?!
主任:就算这只是一场骗局,既然我已经通报了姓名,要是不能在形式上获胜,我也会颜面扫地。
二世:真不愧是埃尔梅罗先生!您就是我们阿奇波卢德一族荣耀的代表!
主任:我的Servant就拜托给各位,留作纪念了。作为我的代理指示他吧。
主任:把这帮胡闹的蠢材们一个不剩地全部击溃,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二世:就交给我吧!
迪卢木多:……既然主人如此期待,我只能从命。我必将与新的Master一道,完成您托付的使命。
博士:(太过分了!光是动动嘴皮子就和Servant签订了新的契约,我还是第一次见!)
主任:……啊啊,最后还有一件事。你说你在我的书房里看到了情书的草稿对吧。
二世:……?是的。怎么了?
主任:也就是说,我把那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留了下来,还让别人整理我的房间。
主任:想来,未来的你检查了我的书房。这表明……书房的主人再也没能回来,对吧?
玛修:……
博士:……
二世:……是的。正如您所说。
主任:哼,关于这一点,我该向你道谢啊。
二世:……您这么说,我非常惶恐。我昔日的老师、我所仰望的、伟大的埃尔梅罗。
二世:您的才能是时钟塔引以为傲的至宝。请您务必珍重。
博士:埃尔梅罗……现在应该重新叫你二世了。
二世:怎么了?
博士:虽说我是在班门弄斧……你对先代埃尔梅罗先生说的那些谎话……
博士:说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谎话啊……你自己应该也很明白的吧?
玛修:博士,您是什么意思?
博士:加尔迪亚并非时间机器。在这个时间点的你们也并不是未来人。
博士:这个特异点附着在被烧却的历史之上,就像是水面上的泡泡一样,是已经被限定的时空。
博士:如果我们消解了导致特异的异变,这个特异点就会消失……对真实的历史来说,这就像是南柯一梦。
二世:……
博士:因此,无论你们怎样努力,都不能改变真实的历史。
博士:就算你们在这里救下了谁,也只局限于这里而已。
博士:在原本的你所存在的时间线上,死者仍然是死者、悲剧也仍然会发生。
博士:「传送」在理论上不可能干涉过去。你所做的这些……全部是无意义的啊?
Fuo:Fuo……
二世:那又如何呢,博士?
博士: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徒劳。
博士:无论如何,你已经尽可能平稳和圆满地解决了当前的局面。
博士:但是,就算不做的这么彻底,也会有更简单的办法吧?
二世:徒劳吗……别人看起来可能确实如此吧。但是对我来说,这样做很有意义。
二世:就算实际上没有拯救他,我现在于此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二世:这不是为了弥补过去的力不能及。但是,相同的错误犯下两次——
二世:我不能容许自己这样无能。仅此而已。
博士:……
二世:你们想笑也没关系,这是我的自我满足。
二世: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回避,再次体味到自己之无能的展开罢了。
二世:当然,切身体会悔恨之痛的人也只有我。于他人而言,这无关痛痒。
二世:这么说的话,咕哒子和玛修算得上是跟着我白费力气……
咕哒子:没关系的哦。
没有白费力气哦。
玛修:是的。我觉得,作为人类,面对不好的事情,不应该只是默默地观看。
玛修:结果怎样没有关系,我赞成先生您的方针。
Fuo:Fuo!
二世:多谢。这么说帮大忙了。
博士:……这样啊。这是「人」该做的事情呢。
ACT12圣杯问答
【ACT-12 圣杯问答】
雁夜:……你就是Lancer的Master?
二世:我只是作为那个人的代理参加圣杯战争而已。你是间桐雁夜吧,Berserker的Master?
雁夜:没错。你真的能遵守我们约定的条件?
二世:当然。Archer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棘手的强敌。
二世:但若是考虑宝具的相性,你的Servant足以与其对敌。因此,我们希望能由你方出面应对Archer。
雁夜:没有别人妨碍、由我们和远坂时臣的Servant一对一……
雁夜:肯定会满足这个条件的对吧?就在这个树林里?
二世:准确地说是在树林之后的洋房里。
二世:现在Archer正和Saber、Rider在一起,互相虎视眈眈呢。
玛修:那个,埃尔梅罗先生。这样的话,如果他们也参与进来的话,就要变成一场乱战了?
二世:没事,不会的。
二世:这三个家伙都是「王」。对他们来说,有样东西比战略更为优先。那就是他们的「王道」。
玛修:……嗯。话说回来,这个森林是怎么回事呢?离冬木的街区非常遥远呢。
二世: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家为了参加圣杯战争而建立的领地。当然,也设有顶级的结界。
Fuo:Fuo、Fuo?!
博士:等一下等一下,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们也不跟主人打声招呼,就这样从正面突入?
二世:没问题。警报和防御陷阱都被Rider彻底破坏了,我们堂堂正正地进去就行了。
博士:感觉一点都不稳妥啊。树林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二世:哼哼,听了可别吃惊啊。
二世:里面只是在单纯地进行聚会而已。
玛修:前辈,他们真的在喝酒……!
玛修:啊,在这之前,Rider的那个打扮到底是……那是酒杯……吗?
玛修:那个带着长柄的像杯子一样的东西是……?
Fuo:……Fuo.
博士:嗯,虽然只凭声音不能了解全部的情况。总感觉场面一片惨淡啊。
大帝:哦?这可真是古怪的组合啊。
Saber:你、你们……
太太:和Berserker联手了吗?这到底是?
韦伯:打、打算在这里偷袭我们吗?
雁夜:那就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Archer吗!
长江:aaaa……
闪闪:区区狂犬,谁允许你看着我的?你的不敬,万死难辞其咎!
大帝:你们破坏了这场宴会,也就是说,打算和我们全员为敌了?
闪闪:你们不得出手。破坏王之法令的窃贼,应由王来制裁。此即为英雄王之王威,不许任何人冒犯。
大帝: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作为「王」所颁布的法令吗。那可不容置喙啊。
大帝:Saber,你们也没有异议吧?
太太:虽然很希望你们能在别的地方开战……既然敌人的目标不是我方,那么我们也没有出手的理由。
二世:好,协议成立!Berserker的对手只有Archer。
二世:我们也要积极参战、一鼓作气铲除Archer!咕哒子,不用客气尽管指挥吧!
雁夜:杀了他!Berserker!
长江:A……uaaaa!
ACT13乱战
【ACT-13 乱战】
闪闪:可恶!这是何等的闹剧……!
二世:成功了……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大的敌人、英雄王就此败退了!
雁夜:哈……哈……看见了吗……!这样、我、报复了、时臣……!
玛修:嗯?Berserker的Master,身体状态……?!
博士:这可不妙啊。这家伙跟濒死已经差不多了!
二世:糟了!消耗了太多魔力吗……喂,你要是想晕过去,至少先用令咒控制住Berserker啊!
雁夜:……
咕哒子:他倒下了?!
振作一点!
Fuo:Fuo、Fuo!
玛修:没关系,他只是晕过去了。还有呼吸。
二世:不行的!Berserker一旦失去控制,就会对Saber……
长江:Aaaaaa、uaaaaaa!!
Saber:什?为什么攻击我?!
二世:还没结束,咕哒子。放弃Berserker,在这里干掉他吧!
咕哒子:诶诶诶?!
不是我们的同伴吗?
二世:不能让Saber在这里陷入险境!
二世:既然已经打败了Archer,就不需要再和Berserker联手了。
迪卢木多:虽然不是一场爽快的战斗……总之要以Berserker为对手,对吗?
二世:Lancer,你的宝具正适合对付他。不用多说,快来帮忙!
韦伯:到、到底要怎么样啊这个局面……
大帝:……
迪卢木多:去吧!Gae·Dearg!
长江:uaaaaa!
二世:就是现在咕哒子,结束他……
大帝:等一下————————!
Fuo:Fuo?!
玛修:Rider挡在了了Berserker前面……?!
韦伯: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啊?!
大帝:唔。我考虑了一下然后决定了。我要援助这个狂战士。
二世:你、你说什么?!
韦伯:为什么突然就?这家伙成为同伴会有什么好处吗?
大帝:唔,应该没有吧。
韦伯:那为什么啊?!放着不管不就好了!
大帝:这不是和谁联手的问题,而是以谁为敌的问题。
大帝:本来我是打算以那个英雄王为对手的,不过那家伙已经被干掉了。下一步该怎么走呢,我已经考虑得腻烦了。
韦伯:那么,之后是要打倒Saber吗?
大帝:不,不是。那个老是皱着眉头一看就让人心烦的军师,那家伙才是我的敌人。
玛修:诶?
二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之间没有利害冲突吧!
大帝:唔,是没有。
二世:为了避免和你起冲突,我们这边已经非常非常小心了!到底是为什么?!
大帝:总觉得看你这家伙不顺眼啊。仅此而已。
二世:什……
Fuo:FuoFuo?
韦伯:啥?!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么莫名其妙的理由去行动啊?!
大帝:莫名其妙吗?说起来,这个军师的存在本身,也是完全的莫名其妙啊。
大帝:既不是人也不是英灵,是个非常离奇的Servant。他的判断如果只是预测的话,准确性未免高得可怕……
大帝:显然,这帮人属于本次战争的「规则」之外。虽然如此,他们却非常积极地干涉这场战争。
大帝:只有一点绝不会错……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妨害这次圣杯战争。
大帝: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我也是应召争夺圣杯的英灵之一。
大帝:打算破坏这场胜负的家伙们,是比敌人更讨厌的障碍吧?
二世:……啧。
大帝:正是如此,Saber、Lancer。你们既然和那家伙联手,那么从现在开始,也就是我的敌人。
大帝:因此我要支援Berserker。这么说很明白吧?
迪卢木多:……要怎么办呢,Master?和Berserker相比,应该先击退Rider。若是如此,便由我应战。
咕哒子:可以开战吗?
我们有胜算吗?
二世:……不,不行。你忘记我们一开始的目的了吗?我们最多只能打倒四名Servant!
玛修:我们已经消灭了Caster和Archer,还消灭了大部分的Assassin。
玛修:如果在这里再和两名Servant敌对的话,确实……
大帝:Berserker消耗得很严重啊,毕竟Master濒死了嘛。
大帝:不过,我们马上就会带着他们撤退。你打算怎么办?要来追击我们吗?
二世:……由他们去吧。我们没什么办法。
大帝:很好很好。贤明的敌人总是很好相与,帮大忙了。
大帝:那么,等Berserker复活之后,我们再来一决雌雄。再见了!
ACT-14 狙击爱丽丝菲尔之影
【ACT-14 狙击爱丽丝菲尔之影】
Fuo:Fuo~!
咕哒子:预定好像被打乱了很多?
好像和预想的不一样呢。
二世:我早就知道那个Rider非常乱来……没想到竟然能荒唐到这种地步!
二世:“莫名其妙的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那个家伙!啊啊,真是火大!
玛修:果然,一旦和Rider扯上关系,埃尔梅罗先生就会很激动……
二世:我很冷静!这只是对压力的应激反应而已!
咕哒子:是的呢。
您非常冷静——没问题吧?
玛修:好的……。
博士:嗯?等一下。有魔力反应。这个规模肯定是Servant。
博士:不是Assassin,也不是刚才撤退的Rider、Berserker。
玛修:这是……计算之外的从者?
二世:啊啊,冬木的圣杯只能召唤出七位英灵。也就是说那家伙和我们一样,是「非常规」的。
Saber:还打算狙击爱丽丝菲尔吗?
Emiya:只不过离开片刻,你们的同伴又增加了。真是麻烦的家伙。
二世:撞上两次八门金锁阵之后,就知道气息遮断没有意义了吗。
二世:即便如此却还是从正面进攻,我们被小看了吗。
Emiya:再等下去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了。
Emiya:圣杯战争也快要结束了。在你们决战之前,无论如何我都要先杀掉这个人造人。
二世:果然,狙击的是圣杯的容器吗。虽然目的和我方相近,但我不能接受你的手段。
咕哒子:圣杯的、容器?
二世:嗯。虽然她装作Saber的Master。
二世:实际上她还肩负着其它任务。她是小圣杯,需要回收英灵的灵魂,成为开启大圣杯的「钥匙」。
二世:也就是说,她是被赋予了自律人格的仪式用器。
太太:你很清楚呢。不过,说什么「装作Master」可真是令人不快。我作为Master有什么不足吗?
二世:这个时候就没必要韬光养晦了,人造人。
二世:我知道的,爱因兹贝伦以你为诱饵,真正的Master却藏在暗处。
Saber:你到底在说什么?毫无疑问,爱丽丝菲尔就是我的Master。不存在其他的契约者……
二世:什么?
太太:看到这个,你还有疑问吗?
二世:竟然有令咒?!那么,你真的就是Saber的Master?
玛修:埃尔梅罗先生,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敌方Servant要攻过来了!
(战斗)
Emiya:切,真难对付……
二世:等一下。再这么打下去也没有结果,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Emiya:好处?说得好像你知道怎么样才会对我有利一样。
二世:对你个人来说,怎样都不会有利。你是没有Master的Servant。
二世:你不是为了某个人的利益而战斗的,对吧。
Saber:没有Master?那么契约呢?要如何获得魔力供给?
二世:他既然能作为Servant出现,当然是签订契约之后被召唤出来的。
二世:只不过契约的对象不是人类……没错吧?抑止力的使者。
博士:抑止力?!这个英灵和「世界」签订了契约?!
Emiya:……你为什么能得出这个结论?
二世:我们也不存在于这个时间轴,因而能够总览全局。
二世:我们已经得知,冬木的圣杯战争将导致世界的毁灭。
太太:你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二世:……尘埃落定之前,本来不该告诉你们的。没办法,我就都说了吧。
二世:本次的圣杯战争,和之前之后的都不一样,能够成功地启动大圣杯。
二世:这就是「此处」被示巴观测到的理由——无疑,也是「此处」成为特异点的原因。
博士:……!原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此处的时空不稳定,而且因为此处是崩坏的基点,所以才会被观测为特异点!。
太太:你……不仅了解过去,而且熟知未来?你来自其它的时间轴?
二世:正是。见证四战、调查五战、并且防六战于未然——这就是我。
二世:我接受的任务,就是将本次圣杯战争与自己的知识相对比,找到「不同」之处。
二世:答案就在你……在爱丽丝菲尔身上。你既是圣杯的容器,又是Servant的Master。
二世:本来,爱因兹贝伦应该还要再花费10年,才能制作出究极的人造人。
太太:10年?那……
二世:虽然只差了10年,却是决定性的差异。
二世: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节点上,爱因兹贝伦发现,不需要再打游击,直接从正面进攻更有胜算。
二世:最强的Master、加上最优秀的Servant,另外还握有小圣杯。
二世:爱因兹贝伦已然可以提前宣布胜利了。你们得胜之后会发生的事情……足以使抑止力发动了。
Emiya:……你知道的圣杯战争都没有抑止力介入?
二世:没错。三战之前都不成气候,四战、五战的成功率都只有将将一半,是以如此。
二世:至少在「世界」看来,还没有危急到需要干涉的地步。
二世:爱因兹贝伦在四战的时候还没有完成研究,而等到完美的下一代人造人参加五战时,却又弄错了战略。
二世:说实话,爱因兹贝伦竟然有很大可能在这里的圣杯战争中取胜,对这种特殊情况,我也非常惊讶。
博士:让我整理一下。也就是说,这个特异点是……
博士:「如果爱因兹贝伦变得更为优秀」,是这样的if世界线,对吗?
二世:嗯。另外,加尔迪亚观测到的圣杯反应,恐怕是爱丽丝菲尔的魔术回路……
二世:爱因兹贝伦取得了如此完美的成果……这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疑似圣杯」的替代品了。
太太:虽然不明白你到底是在赞美我,还是在贬损我,但比起这个,希望你能够作出更详细的说明。
太太:冬木的圣杯若是完成,世界便会毁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世:啊啊,让我来好好地告诉你吧。抑止力的代行者,你也一起来。
二世:比起你现在要完成的任务,我有更为彻底的解决办法。
Emiya:比起杀死这个人造人,你的解决办法更容易成功?
太太:……
二世:那倒不会。不过,先让我反过来问问你,这位英灵。
二世:只要足够简单,你就会不择手段吗?你一定要亲手杀死爱丽丝菲尔吗?
Fuo:Fuo?
Emiya:……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我没有是非之分,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Emiya:不过现在,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确实,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矛盾。
Emiya:因此,对这个人造人……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我想去尝试一下。
Emiya:这是为什么呢?我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二世:也就是说,你还留有一些作为「人类」的心情。
二世:在彻底成为抑止力的一部分之前,你仍然是愚蠢而又可敬的灵魂啊。
ACT-15 向大圣杯进发
【ACT-15 向大圣杯进发】
雁夜:……我成为Berserker的Master,经过就是这样。
大帝:唔,原来如此。……我说小子,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都是这么悲惨的家伙吗?
韦伯:哼,你多少也为自己的轻率感到羞耻了吗?
大帝:嗯?为什么?
韦伯:……没事,会这么问你,我才是笨蛋。
韦伯:那个,是雁夜先生吗?总而言之现在Archer已经被打败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雁夜:当然是杀死远坂时臣!没有了Servant,那家伙已经干不了什么了。所以这次一定要……
大帝:哼。
雁夜:呀啊啊!
韦伯:呜哇?!你是直接揍上去了吗?!话说他可能会死的啊?!
大帝:我问你,间桐雁夜,你最开始想要实现的愿望究竟是什么?首先应当去救的人是谁?
雁夜:是……把小樱……
大帝:那么,杀掉那个叫时臣的,就能立刻改变那个小姑娘的境遇吗?
雁夜:呜、呜……但是,没有圣杯的话,脏砚就……
大帝:那么,杀掉时臣是获得圣杯的捷径吗?
雁夜:……
大帝:真是的……想做的事、该做的事和能做的事,没一个搞对的。真是个大笨蛋。
大帝:你这副样子,不足与语「霸道」!走了,小子。
韦伯:诶?要去哪里啊?
大帝:还要说吗,当然是蹂躏与掠夺!
(开王军)
雁夜:……诶?那个……等一下?
大帝:唔,不巧,罪魁祸首的魔术师好像不在啊。
大帝:总之,先把地底下的虫子都烧死了,这样也不错吧。然后,我把这个小姑娘抢了出来。
雁夜:小、小樱?!你……救了她吗?
大帝:别说傻话。我不是救济者,是征服王。这个小姑娘是掠夺的成果。换言之,是奴隶。
雁夜:什?!
韦伯:喂喂?你在说什么啊?!
大帝:既然是奴隶,只要满足条件,就可以交易。
大帝:间桐雁夜,你要赎她吗?你的话倒是能付得起赎金。
雁夜:要、要花钱买吗?
大帝:不。代价是你的右手。连令咒一起交出来。
雁夜:?!
韦伯:诶诶诶?但那样的话……
大帝:不过,凭现在你的体力,这么干的话也许会死掉。生命只有一次,到底要怎么用,你自己决定。
大帝:救出这个小姑娘并且带着她逃走,你是愿意赌一赌这个可能性呢,还是要和Berserker一起战斗到最后?选个喜欢的吧。
雁夜:呜……小樱……
雁夜:……我明白了。拿走我的右手吧。
大帝:好的。忍一下!
雁夜:呜……呜!
大帝:不错,刻印虫也爬向了这只手吗。对它们来说,和宿主的命相比,还是令咒更重要。
韦伯:他……能活下来吗?
大帝:总之,之后就看他的运气了。这是一场凶险的赌博啊。小子,尽可能地给他治疗一下。
韦伯:你、你应该清楚我的治愈魔术是什么水平吧!
大帝:唔……喂,密特里奈斯(注:小说《Fate/Zero》第三卷中登场的传令兵,隶属于亲卫队)。
大帝:把这个濒死的男人和这个小姑娘一起送出冬木,找一个上面贴着红色十字的建筑物然后扔进去。
韦伯:……真的可以把这种工作交给英灵吗?
大帝:说什么呢,这可都是因为你啊。
大帝:不过算了,我们必须要立刻开赴下一场战斗。
韦伯:下一场……要和那帮家伙全员开战吗?没有Berserker?
大帝:不安吗,小子?
韦伯:哼,说什么呢。反正你比任何人都要强吧。
韦伯:就算剩下的Servant全员聚集到一起,你也不会输的!
大帝:哈哈哈哈哈!说的不错。那么,前往决战之地吧!
脏砚:我、我的房子烧了起来?!可爱的虫子们也都死了?!
脏砚:可恶的雁夜,到底做了什么?嗯,樱在哪里?!只留下一个空宅子?!
脏砚: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可救药的小东西!!!!
长江:uaaaaaaa……
脏砚:……嗯?是Berserker……?即将耗尽魔力而消失吗……
脏砚:……这是!雁夜的令咒?可恶的家伙,从圣杯战争逃之夭夭了吗!
脏砚:竟然会把整个手切下来丢掉,果断得不像那个胆小鬼啊……
长江:uaaaaaaa……
脏砚:啊,听话听话。你也因为雁夜的背叛而感到委屈吗。我这个老头子也是一样的,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脏砚:事已至此……竟然把间桐家弄成这幅样子,得让那帮野蛮人尝尝苦头才行啊?
太太:怎么会这样……大圣杯已经被反英雄污染了?!
二世: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让你们亲眼看到实物是最快的说明。
Emiya:将大圣杯解体……既然知道有这么根本的解决方法,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执行?
二世:那就像是从装满了硝酸甘油的桶里往外拿东西一样。
二世:若是处理不当打破了桶,就会酿成惨祸。为了能够安全地处理,事先必须进行精心地准备。
二世:一两个晚上可不够。
博士:可是现在什么准备都没有就直接进去了,也就是说……
二世:我改变想法了。
二世:要是有更为强大的火力、足以对付油桶爆炸时的冲击力,把整个桶直接干掉也没问题。
二世:我大略估算了一下我们的战力:加尔迪亚来的人,再加上三名Servant……
二世:足以实现目标了。
玛修:啊,如果能够和三个阵营取得和解的话……
二世:没错,也能实现「最多有四名Servant」败退的预定目标,可以更加平稳地解决问题。
Fuo:Fuo~
二世:要是能成功怀柔Rider阵营的话,根本就没必要像这样对大圣杯出手。
二世:本来解体大圣杯不在选项之内……
二世:但是,真没想到连抑止力都介入了。没有比这更可靠的同伴了。
Emiya:为了超越人类理智之外的理由与目的,我们随时被召唤于各地的战场之上,战斗、流血。
Emiya: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们。相关的人类全部视我们为敌人,也是常有的。
Emiya:……所以,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和别人结成协力关系什么的,真是久违……嗯?
二世:啊啊,我这边的结界也有反应了。真不愧是更强大的Assassin,低级的气息遮断在你面前完全无效啊。
Emiya:我也非常擅长潜入黑暗。我们互相都能看透彼此的手段。
博士:……是Assassin?!你们两个真可怕,我这边完全没感觉啊!
百貌哈桑:可恶……别以为抢到先手就能得意了!这次一定要超度你们!
二世:当心。和之前不一样,这次对方是全员出动了。
ACT-16 王的骄傲
【ACT-16 王的骄傲】
百貌哈桑: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等的悲愿……啊啊,钟……听到了钟声……
百貌哈桑:我等伟大的先祖——初代之翁、以及末代之翁啊……
百貌哈桑:请您原谅……我……还是……如此的难堪……
玛修:Servant Assassin,完全消灭。
Emiya:不能正确选择时机与场合的暗杀者,说到底也就这样了。
Emiya:如此下达指令的Master似乎不清楚应当如何驾驭Assassin啊。
二世:哈哈。因为Assassin更换了Master嘛。
二世:失去了Archer的远坂家试图凭借Assassin东山再起。
咕哒子:远坂家真是狼狈啊。
那位优雅的先生未免太倒霉了吧。
二世:哼,这种被才能……不对,被环境庇护的家族,陷入这种逆境正是刚刚好!
Fuo:Fuo?
玛修:虽然平时是一位很公正的人……埃尔梅罗先生似乎偶尔会跟某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较劲呢……
(大圣杯)
玛修:这里……和特异点F的最终决战地很像呢。
Fuo:……Fuo。
二世:怎么样,爱因兹贝伦?到这里就很明白了吧。大圣杯内的魔力已经变质了。
太太:……嗯。虽然很遗憾,这不是我们一族所要追寻的圣杯。
太太:真是讽刺。终于要获胜的时候,却发现之后理应实现的悲愿已经被消解……
迪卢木多:虽然还没有检查其内容,已经能深切地感受到其中的邪恶气息。
迪卢木多:就这么破坏掉真的可以吗?
二世:只有三名Servant败退,安哥拉·纽曼还不会觉醒。
二世:就算圣杯的内容溢出,现在也只是未成形的诅咒之块。这里的战力足以应对了。
博士:……等一下!有不得了的东西正在接近。是Servant!
博士:这速度绝不寻常,似乎是使用了某种高机动性的宝具!
玛修:机动性的宝具?那就是……
Saber:啊,是Rider,绝不会错。
二世:Rider?!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
大帝:哦哦,不错不错。好像赶上了。
二世:你难道还打算继续圣杯战争吗?大圣杯中的魔力充满了诅咒,你不明白吗?
二世:那不是您所要追求的许愿机!差不多该注意到自己被骗了吧!
大帝:嗯?不,那种事情无所谓了。
韦伯:有所谓的吧?!
大帝:啊。我只是来防止你们获胜跑掉罢了。
大帝:那个皱眉头军师,这里不正是我们一决雌雄的战场吗。
Fuo:……Fuo、Fuo。
二世:……真的是、搞不懂啊。为什么要和我们敌对到这种程度?
大帝:你啊,似乎能看透未来的因果。那样很无聊的吧?
大帝:既然如此,至少要由我带来一些意外吧?
二世:什么?
大帝:那个,我多少看出来了一些。你是追求「霸道」之人。换言之,你和本征服王所享的是相同之物。
大帝:不让这种家伙好好地享受可不行啊。这是我身为「王」的义务。
玛修:好好享受……为了让埃尔梅罗先生开心,所以和我们为敌?
太太:太乱来了……
Saber:嗯。虽然很乱来,但确实是这位英灵会有的动机。
Saber:这位「王」无论何时都非常任性,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对手行动。也就是说——
Saber:就像粗鲁的猩猩——啊失礼了,看起来像是粗暴的武人,实际上是非常多管闲事的人!
二世:你、你应该非常擅长判断局势才对!
二世:已经很明显了吧,这个盛满了诅咒的大圣杯会招致何等的灾难!这可是全世界的危机!
二世:然而,你却要因为这种跟玩一样的理由,现在在这里和我开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帝:好啦好啦,说了这么多,你其实也很喜欢的吧?游戏。
二世:……什……
大帝:无论背负着什么、赌上了什么,被挑战的时候若是不能高兴,还说什么人生?
大帝:再热血一点吧,策士。赌上我的「霸道」,来,一决胜负吧。
二世:您这么说……我是值得您兵刃相向的对手、吗?
大帝:正是。虽然还不知道你来自哪里、和我有怎样的因缘。
大帝:现在在我眼前的男人乃是一位勇士。与之争雄方才值得称快。
二世:……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玛修:先、生……到底……?
二世:抱歉啊Master。只有这次我要任性妄为了。
二世:我要和那家伙开战。使命什么的、世界的命运什么的、全部抛到脑后……
二世:让我抛开一切、和那个男人尽情地打一场吧!
咕哒子:没办法呢。
好像很有趣呢。
玛修:前、前辈?!
二世:答应我了吗。哼哼,这要是我的学生,肯定会被我骂大笨蛋的吧……
二世:不,既然那是领导我的人,就算了。和那家伙或者我不相上下的大笨蛋,才值得追随!
Fuo:Fuo、Fuo~!FuoFuo、Fu——o!!
玛修:Fuo也在兴奋地鸣叫……我稍微有些看不明白呢……
迪卢木多:少女,请不要叹息。这就是男子汉的浪漫。你若也是英灵,就理解一下吧。
ACT-17 御三家的悲愿
【ACT-17 御三家的悲愿】
韦伯:Rider?!
大帝:唔……干得漂亮……哼哼哼,叫「石兵八阵」是吧。我中招了啊。
二世:……
二世:这不是我自己修得的力量。只是偶然获得的而已。
二世:结果,凭自己的力量,我还是不能追上您……
大帝:哈哈,笨蛋。
二世:?!
咕哒子:刚才是……弹脑门?
韦伯:为什么要弹这个家伙……
大帝:若要开拓「霸道」,无论使用的是谁的力量都没有关系。如何驾驭与引导力量……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帝:既然亲眼见到了我的「王之军势」,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啊,木头脑袋。
二世:Rider……
大帝:嗯?疼吗?抱歉,没掌控好力度。手指稍稍有些失去知觉……
大帝:不过,你皱眉头皱得那么厉害,就算干的过火了一点也不会受伤的,对吧?
二世:……又说傻话。比起身体,有些伤痕可是会留在心中的啊。
大帝:哈哈,别这么说。啊,真是一场不错的战斗。抱歉啊小子,我好像就到这里了……
韦伯:……这是怎么回事啊?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哭了起来啊?
二世:……啊啊。让你们看见了我不成器的样子啊。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二世:唔啊!……什……么?!
玛修:埃尔梅罗先生?!
Fuo:Fuo?!
Saber:刚才的攻击是?!从哪里?!
脏砚:咕哈哈哈,太大意了啊策士殿下。光顾着唉声叹气所以变得散漫了吗,白糟蹋了你引以为豪的方位魔术啊。
长江:aaaa……Aaaaaa……
迪卢木多:Berserker?!
Emiya:可恶……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伏兵!
太太:玛奇里的魔术师……是佐尔根(注:间桐脏砚的本名)吗?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脏砚:这是我要说的,爱因兹贝伦。
脏砚:竟然参与解体大圣杯……你已经堕落得忘记我们御三家的悲愿了吗?
太太: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的吧!这个仪式在很久之前的过去就已经失败了!这种圣杯是不可能实现「天之杯」(注:第三魔法)的!
脏砚:那又怎么了?所以说?到达哪里、实现什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脏砚:我们为此献上了一切、虚度了500年的时光……只要能亲眼看到圣杯之「形」,就足够了。
太太:佐尔根,你疯了吗?!
脏砚:谁知道呢。究竟何为清醒何为癫狂呢,连灵魂都开始腐朽的我已经无法判别了。
脏砚:但是,别妄想能碰到大圣杯,小东西们。这是我们古老梦想的结晶,绝不会让给你们!
长江:Aaaaaa!!
ACT-18 堕落的圣杯
【ACT-18 堕落的圣杯】
玛修:已打倒Berserker!
咕哒子:埃尔梅罗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
玛修:意识不明,有生命危险。必须尽早治疗。但是,打倒Berserker就意味着……
脏砚:哈哈哈、咕哈哈哈哈哈!蠢货们,你们亲手帮我完成了这个仪式啊。
博士:这样啊,现在有五名Servant败退了……
脏砚:已经到了这里,也不需要再从小圣杯吸取祭品的魔力了。用我一生最后的术式,直接注入大圣杯吧!
太太:唔?!我体内的魔力正在向外流出……佐尔根,是你做的吗?
脏砚:不……我只是在加速「她」的觉醒而已……不是像你这样的假货,而是真正的圣杯……
玛修:Master!有谁从大圣杯里……有人出来了!
Fuo:Fuo?!
黑太太:玛奇里·佐尔根,大义在你这边哦。呵呵,一段时间不见,你还真是萎缩得厉害呢。
脏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羽斯缇萨(注:策划了第一次圣杯战争的爱因兹贝伦当家,冬之圣女)、天之杯啊……这是何等美丽的身姿……
脏砚:这样啊……是这样啊……正是为了再次见到你,我才……
黑太太:你已经老了呢,我的仇敌。不过没有关系。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在梦中抱着永远不能实现的理想去死吧。
太太:佐尔根!
迪卢木多:Berserker的Master……被吃掉了?!
黑太太:还不够……还差得远呢。只靠五个英灵,我的容器可还没满呢。
黑太太:既然把我唤醒了,只有这种程度的贡品可不够哦?这场宴会根本就是准备不周啊!
太太:羽斯缇萨·里姿莱希……不、不是。这是被「世间一切之恶」污染之后的圣杯!
黑太太:哦哦?我的后裔怎可口出不逊。我便是天之杯,断绝一切之恶并连接根源,正是第三魔法的具现。
黑太太:来吧,把你的生命、你的灵魂全部献给我!你们全部化为食量、成就那千年的悲愿吧!
迪卢木多:Saber,这家伙……!
Saber:啊啊,这个魔力的浓度……只凭我们的话毫无胜算!
博士:这样啊……因为孔明、啊不埃尔梅罗二世被打倒了,所以战力不足吗……!
Saber:如果他没事的话,我们还可以抵抗。但是缺少一名Servant的话,胜负的天平立刻便倾斜了!
迪卢木多:总而言之,我们和眼前的强敌之间有致命的战力差。这里只能撤退!
Saber:我们两个拖住她,Master你们先去避难。可以吧?Lancer!
迪卢木多:了解!
太太:Saber,你在说什么!你们要怎么办?!
Saber:只要Master能够逃到安全的地方,就可以用令咒强制我们立刻脱离战场。
Saber:一切都取决于手持令咒的你们能否安然逃脱!快,抓紧时间!
迪卢木多:持盾的英灵、抑止力的Assassin!拜托你们护卫Master!
Emiya:啊啊,我知道了。
玛修:明、明白!
二世:……啧!
玛修:太好了,您醒了!
二世:唔……灵核没事,但是身体动不了……这就是疑似Servant的局限吗……
二世:……Saber和Lancer呢?
咕哒子:正在大圣杯内部战斗。
二世:!难道是为了让我们能逃出来?
玛修:是的。凭现在的战力,我们没有胜算……
二世:不行!就算我们逃了出来,战力也不会有补充!现在我们只能立刻踏上战场!
韦伯:那到底应该怎么办?!你已经没有体力再去支援了吧!
二世:韦伯·维尔维特,你才是杀手锏。
韦伯:……诶?
二世:我可很清楚哦,关于你这个小鬼。
二世:厌恶自己的无力,憎恨自己的平庸。没有足以向世人夸耀的才能、被劣等感所束缚……
韦伯:什、什么啊你这是?难道说……
二世:为自己的弱小叹息……现在,你就要从那天真而又青涩的梦中醒来了。做好准备了吗?
二世:发挥超越自身能力的可怕,承担过于重大的责任的战栗。你还只是个臭小鬼,真的要尝试吗?
博士:埃尔梅罗先生,你到底要?!
Fuo:Fuo?!
韦伯:……
韦伯:好啊,我会做的。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对吧?
二世:哼哼,你果然是个笨蛋,是个毫不自知的笨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二世: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看中像你这样的小鬼啊……
二世:「荣耀尽在彼方」(注:出自《Fate/Zero》小说第三卷,亦作To Philotimo。)、吗……
韦伯: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二世:握住我的手,然后念……「夫必胜之术,合变之形,在于机也」(注:出自诸葛亮·《将苑》)。
韦伯:那个……夫必胜之术,合变之形……在于、机也……
韦伯:唔哇!唔哇啊啊啊!
韦伯: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我到底……
二世:啊啊,好像那位军师也很看好你啊。他已经认可你,暂时供他依附了。
二世:代替我这副破烂的身体,他一定会好好使唤你的吧。
Fuo:Fuo~!
韦伯:我知道了……我的身体里现在有些什么……诸葛、孔明,吗……诶诶诶?!
二世:喜悦吧少年。现在你正是自己梦中的英雄。那么,做得到吗?为了不让你心中的目标蒙羞。
韦伯:……啊啊,这就做给你看!只要去做就好了吧!
二世:咕哒子,很抱歉,这个不成熟的疑似Servant就拜托你了。
二世:可能会有些让人担心,不过应该能成为战力。快回去,支援Saber和Lancer!
咕哒子:知道了!
交给我吧!
玛修:前辈,抓紧时间!趁Saber和Lancer还能坚持住的时候赶回去!
黑太太:哈哈哈哈,只有这种程度吗?真是不中用的英灵啊。你们是特意留下来,准备变成我的食物,对吧。
迪卢木多:可恶……糟糕了啊,要到极限了吗……
Saber:比想象中还要强!这样下去的话……
韦伯:就这样坚持下去!再努力一下!
迪卢木多:?!为什么回来了?!
Saber:不Lancer,这个少年和之前不一样……这个魔力,显然是Servant……!
韦伯:我已经恢复了战力。再加上Saber、Lancer、以及抑止力的Assassin……
韦伯:如此一来,那家伙预备的布阵就完备了!之后只剩下指挥,没问题吧?咕哒子!
咕哒子:这就是最终的战斗!
黑太太:真是愚蠢……那就让我把你们全部吞食吧。来到圣杯之中,回归原初吧!
(战斗)
黑太太:怎么会……我的双手……本应触摸到繁星的尽头……
Saber:成功……了吗?
玛修:敌方魔力完全消灭……我们赢了!
韦伯:……
咕哒子:干得漂亮!
没事吧?
韦伯:这种事……这种事,完全没听说过啊!
韦伯:战斗什么的、拼上性命一决胜负什么的……竟然会、这么可怕……
Saber:你做得很不错。对于第一次上阵的人来说,这是很精彩的表现。
迪卢木多:光是不畏恐惧站在那里,就已经很值得称赞了。希望你能昂首挺胸,迎接胜利的荣誉。
韦伯:啊、大家……
太太:他们是被大圣杯召唤到冬木的英灵。如今大圣杯已经消失,他们也就不能留在现界……
Saber:各位,就此别过。虽然历经坎坷的战斗,幸而达成了圆满的结局。
迪卢木多:总有一天,当世界的命运再次陷入危机之时,我们应该会在别处的战场上再见吧。
Fuo:Fuo~……
二世:那么,加尔迪亚所监测到的圣杯,最终还未能出现,就被消解了啊。
二世:接下来,爱丽丝菲尔,你有可能成为圣杯。要怎么办呢……
太太:嗯嗯,圣杯战争如今已经失去意义,我等于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太太:而且,既然我参与了破坏大圣杯,也就不能再厚着脸皮回到爱因兹贝伦……
玛修:那个,我们本来的目的,就包含回收在特异点出现的圣杯。
玛修: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和我们一起回加尔迪亚吗?
博士:说的是呢。要是放着她这样的存在不管,之后如果被更麻烦的家伙别有用心地恶意利用就糟了。
博士:若是你愿意接受我们的庇护,那就再好不过了。
太太:……对于无处可去的我来说,这真的是很隆重的邀请呢。
太太:嗯嗯,既然如此,请务必带我回去。我就把自己交给各位了。请您多多关照,来自其它世界的Master.
咕哒子:请多关照。
热烈欢迎!
韦伯:你们也要……回去了吗?
二世:啊啊,你身体里的孔明也会一起回去。放心吧,你会变回那个普通的、平庸的自己。
韦伯:……
韦伯:正如你所说。这样的力量非同寻常,不是我所能够拥有的。
二世:既然你能切身体会到这一点,今后就更加努力地钻研吧。
二世:让我来做个预言吧:总有一天,你能够担负起这份力量。
二世:你还很年轻,对你来说这是唯一的安慰。在能够修行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修行。
韦伯:你说话的方式,和Rider简直一模一样。
二世:哼,你这么说我会难为情的。我可还远远不及那位征服王。
韦伯:「远远不及」……既然你用了这个词,也就是说,你也还在修行吗?为了有一天能够追上那家伙?
二世:……
二世:我把你送回地上。途中这么多洞窟,会迷路的。到地上就解散吧。
Fuo:Fuo、Fuo~
Emiya:那么,我也告辞了。
韦伯:你不回地面上吗?
Emiya: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不用多此一举。我就留在这里,过一会儿「座」就会把我召唤回去。
二世:是啊,因为你是「那样」的存在嘛。
太太:……
Emiya:……真是不可思议啊。本来以为和你相遇之后,直到有一方死去,我们才能分离。
太太:嗯嗯,不可思议呢。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种违和感并没有令我不快。
Emiya:啊啊,我也……
Emiya:……如果不舍弃什么的话,就不能完成使命。原本以为我一生注定只能如此,已经放弃了。
Emiya:现在,我第一次真正地有了「为了保护」而去战斗的感觉。
Emiya:多谢。……虽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对你道谢。
太太:嗯,再见啦。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不知名的英灵先生。
tbc.
博士:辛苦了!这次也是大活跃!
Fuo:Fuo、Fuo~!
博士:爱丽丝菲尔正在接受达芬奇酱的精密检查。
博士:吓了一跳啊,原来「圣杯」还能像那个样子存在啊。
玛修:埃尔梅罗先生呢?伤情怎么样了……?
玛修:和纯正的Servant相比,像我和埃尔梅罗先生这样——
玛修:以人类的肉体作为代替而存在的Servant,一旦受到伤害被消灭,就会这么直接死去……
博士:啊啊,他现在正在ICU里,出来之后也要强制静养。
博士:受伤垂死之后,还要把和英灵缔结的契约转移给别人。就算乱来也要有个限度啊。
博士:他那个时候为了不让你们担心,装成没事的样子和你们说话,实际上真的很危险啊。
Fuo:Fuo~
玛修:但是多亏如此,我们也捡回了性命……还有,那位抑止力的代行者……
博士:啊啊,那也是很不可思议的相遇啊。没想到,在人类历史被烧却之后,抑止力还在运转。
咕哒子:说起来抑止力是?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博士:「抑止力」……是为了让人类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下去而存在的、一种概念性的力量。
博士:生前留下了稀有的功绩的人类,会被抑止力召唤、并被其驱使。
博士:每当人类面临灭亡的危机之时,他们就会被超越时空地召唤出来,排除招致灾难的原因。
玛修:也就是说,他们不用和Master签订契约,只要被赋予了战斗的理由,就会被召唤出来。是这样吗?
博士:正是如此。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迎来终结,是一直背负战斗使命的灵魂。
博士:虽然不能实际了解他们的心境……大概是非常辛苦和疲倦的吧。
玛修:……是的。我自己不是英灵,只是Demi-Servant而已。
玛修:如果在没有Master的战场上被召唤出来,真的是无法想象。
咕哒子:是吗?
玛修:是的。支撑我去战斗的,正是契约者,也就是前辈。
玛修:我相信与前辈之间的羁绊,因此能够鼓起勇气、战胜恐惧。如果没有这样的支撑却还要去战斗,我觉得那太残酷了……
Fuo:Fuo……
Emiya:……
Emiya:正主差不多也该出来的吧?已经没有碍事的了。
小安:哈,什么啊,被看穿了啊。啊啊,讨厌啊讨厌,你这家伙真是麻烦!
小安:我说啊,这个时代流行的是节能主义吧?
小安:我还打算趁你大意的时候偷袭你呢。
小安:不过也好,被你捉个正着也不差。辛苦你啦,特意来迎接我。总比我一个人出来要好嘛。
小安:不过,为什么你没有给你的伙伴们留下忠告呢?
小安:那帮家伙破坏掉的只是「被污染的圣杯」。
小安:圣杯里的正主还好好地待在一边呢。
Emiya:不能依靠其它世界的介入者依靠到这种地步。
Emiya:你的诅咒只能针对「这个」世界,与他们的世界无关。既然如此,就应当由我一人处理。
小安:这样也好。怀着骄傲投入工作可是好事啊?
小安:你看,要是觉得眼前的对手很可悲啊、很可怜啊,就算这么说也只能徒增痛苦,对谁都不好。
小安:比起这样,还是高高兴兴地更好。不过,话说——
小安:……这么看起来,你和我一样都是丧家之犬嘛。
小安:光是闻味道就知道了,清洁工老爷。
小安:来赌一把吧?你最后会到「我」这边来的哦。因为一直在被很无情地使唤嘛,永远不能解脱,迟早会被用坏的。
Emiya:真是遗憾。这是我自己期望的命运。并非被谁强迫、并未向谁屈服。
小安:所以才会这样嘛。你应该在哪里碰个壁、受个挫才对。那样的吧,你还有得救的机会。
小安:到死都是「正义的伙伴」,死后也没有终止,成为了抑止力的工具。
小安:这要不是丧家之犬的话,又是啥啊?
Emiya:这是我所追求的人生,是我所应得的结局。我没有悔恨。不过我承认,你和我是同类。
Emiya:你一直诅咒世界,我一直拯救直接。我们彼此都只具备一种机能。我和你相像的,仅此而已。
小安:——(冷笑)
小安:OK。既然是能够做出如此断言的对手,我也得拿出点敬意呀。
小安:诅咒和救赎互相撕咬,之后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这是我们彼此最为得意的、最为相合的求爱行为呀。
小安:最后好歹报上你的名字吧?和我不同,你应该还记得吧?自己的名字。
切嗣:……卫宫、切嗣。过去人们都这么叫我,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切嗣:我要拯救世界。至今如此,今后亦如此。
小安:人类能够得救的世界?才不会有这种东西呢。不过,这个结论,你又能颠覆多少呢……!
Fin.
act-ex 循环的圣杯回收
【act-ex 循环的圣杯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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